“这这这……”我这是被撩了吗?赵福媃心一沉,好像被什么击中了心脏,且觉得他的拥抱很温暖,自己心猿意马的。
尚徽介道:“我和叔离开落扇村后,你将来会和别人成亲吗?我本想尊重你的意思,但只要一想到你会和别人成亲,我就受不了,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娶你吗?”
看朱火这架势,以后肯定会再来骚扰福媃,听赵施姬说过她喜欢过朱火,万一他们旧情复燃怎么办?尚徽介一想到这些,心就烦躁不已,就恨不得要了赵福媃。
“阿介,你的身份我已经猜到了,我其实配不上你,何况我从未想过嫁人,我只想赚钱让生活过好点,何况你回去京城后,要多少女人没有啊?”赵福媃挣开他的拥抱,认真的看着他。
“什么配不配的,我……”尚徽介突然脸红了,“我喜欢你,无关身份,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人,别的女人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不行不行!赵福媃差点就被俘虏了心,自己的心理年龄是个二十四岁成年人,怎么可以被这种小奶狗诱惑了呢,太丢脸了!
尚徽介不知她在想什么,但她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看起来好美味啊,忍不住就偷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你!干什么?”赵福脸都憋红了,气急道。
尚徽介很满意她的反应:“我想我应该主动点,我要你永远想着我。”
如果他不是伤了,如果他不是救了自己,赵福媃发誓她一定会把他从床上踹下来。
赵馍喜的事才解决不久,第二天便又出事了,一直在镇上读书的赵富贵回来了,听闻妹妹被镇守史府扣押,他气得拿着菜刀就把赵福媃买的牛给砍了,还打伤了胜伯。
赵福媃跑去田里的时候,牛虚弱的躺在地下,边上还留着一滩血。
胜伯见她来了,满腹的委屈:“福媃丫头,你总算来了,赵富贵太过分了,打伤我便罢,但牛是无辜的。”
“怎么样?怕了吧赵福媃,我爹不管事,别真的以为我们赵家就没人了,既然你没人管教,就由我这个当堂哥的来管!”赵富贵常年在私塾读书,和同窗好友租住在镇上,很难得回一次落扇村。
怕?赵福媃冷笑出声,走近他身边,他拿刀的手指十分纤嫩,一看就知道从未做过粗活,她出其不意地抓住他的手腕,他痛得大叫,刀也掉落在地。
“今天我要看看是谁管教谁!”
“赵福媃,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等我娘来你就死定了!”
咔一声,赵福媃直接掰折了他的食指,他喊一声便折一根,他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常年耕田的她和他这种只拿笔的人在力气上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直到赵富贵怕了,嘴上求饶:“好堂妹,哥错了,你别再折我手指了,哥还要写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