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贤用扇子拍了拍手,笑道:“小屁孩,本王才不会后悔。回去好好听话,不要总是这么莽撞,过于刁蛮很少有男人喜欢的。”
他用轻松的语气与她道别。
言语间,亦是带着关心。
细霞傲娇道:“我可是公主,别人喜欢都来不及,哪像你这么没眼光。”
尚贤笑道:“那倒是,本王在此祝公主殿下一辈子平安喜乐,咱们有缘再见。”
细霞看了看他手中的扇子,面又转向筝儿,道:“许姐姐,来这边来,我与你说几句悄悄话。”
她们走到一边去,生怕尚贤听见。
尚贤嘀咕一声,“切,本王才不屑听。”
筝儿道:“什么事这么神秘啊?”
细霞道:“尚贤虽已心死,但也不是没可能复燃,许姐姐,真希望你是救赎他的人。”
筝儿道:“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觉得我和他有什么吧?公主,我对天发誓啊,我对王爷完全没有一丝丝感觉!”
天地良心!尚贤也不可能喜欢我好吗?筝儿心想。
细霞道:“许姐姐,你不必激动,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尚贤他……和你在一起时,你没发现他很放松,很肆意的笑吗?”
“我不觉得啊。”
呃……
筝儿一脸懵逼,她没发现啊。
尚贤不是一直都吊儿郎当的吗?
好像跟谁在一起都很轻松,很肆意啊。
细霞不想与她争辩,“许姐姐,我是局外人,才会看得清清楚楚。不说了,我要走了,希望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罢,她拉着马儿走了几步,手紧紧的握住缰绳。
后又转身朝尚贤奔去,冲进他的怀里。
尚贤拍了拍的后背,俨然一副长辈对后辈的纵容,道:“好了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再说暨朝离澹朝也不远,欢迎你随时过来玩耍。”
细霞吸了吸鼻子,转身上了马。
看得筝儿也是眼泪汪汪,这一别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了。
尚贤看着她们,心里只有一句:莫名其妙。
而空间里的赵福媃,正在田地里收摘着枇杷。
香香则爬在楚添跋身上,扯着他的羊毛。
“啊啊啊!好疼!主人,你能不能管管你女儿,我都要秃了!”
赵福媃不咸不淡地飘来一句:“她是喜欢你才会薅你的毛。”
切,楚添跋无力地瘫在草地上。
香香这家伙,好像谁都喜欢吧。
楚添跋道:“主人,你真的不回去了吗?难道你打算带着香香一辈子躲在这里?”
赵福媃道:“阿介受伤,皇上和贵妃肯定大发雷霆,现在恐怕在到处找我,等过了风声,我再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安居吧。”
楚添跋道:“主人我的意思是,你不回到他身边了吗?”
赵福媃道:“我脑子很乱,我也找不到理由可以回到他身边……”
一想到阿叶的事情,她就怎么也无法释怀。
楚添跋和她有着不一样的见解。
尚徽介是古代人啊,何况他还是个亲王,阿叶所犯的罪本就该死。
主人要是用现代的思维方式去评判,两人肯定会产生分歧的。
这时,赵福媃提着一大框枇杷上来。
本来,她可以借空间之力瞬间收好,但反正无所事事,干脆自己慢慢收,也好打发时间了。
楚添跋看着边上的几大框枇杷,道:“主人,这次的水果好多,但你又没有销售的渠道了,这些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