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徽介一直瞅着赵福媃的脸,道:“赵福媃,你闭上眼睛的意思,我当你是接受我今夜的不轨。”
“干什么?别动我衣服……”赵福媃惊呼了一声。
但尚徽介如何肯让她挣脱出去,道:“晚了,你现在……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一夜美色,让两个人的心再度契合在一起。
赵福媃沉沉睡去,直至中午被摇醒过来。
一睁眼看是尚徽介,没好气道:“干嘛?不是说你带香香,然后我休息吗?”
尚徽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道:“乖,起来喝药,喝完再睡。”
赵福媃白了他一眼,道:“我又没病,我才不喝。”
尚徽介温柔地附在她耳边,温声道:“这是我找何叔要的药,是避孕的,叔说了,那个以后……十个时辰内喝下最有用。”
轰————
赵福媃顿时觉得有道雷从她的脑海里劈过,瞬间毫无睡意。
“尚徽介,你干嘛到处去说,我好丢脸!”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何况叔又不是外人,乖啦,起床喝药药,我给你吹凉。”
赵福媃无语凝噎,就是熟人才尴尬好吗?
不过,她还是乖乖地起身喝药,“给我吧。”
尚徽介却不肯,道:“不,我要一口一口地喂你。”
一口一口的喂?
赵福媃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是不是虎?还是说你要苦死我?”
尚徽介委屈道:“我还给你准备了糖葫芦,来,啊~张嘴。”
“你破事怎么这么多?”
赵福媃才不宠着他的矫情,直接把药碗抢了过来一饮而尽。
尚徽介则失落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碗,抿着嘴闷闷不乐。
“切!”赵福媃无语地叹了一下,“尚徽介,你是觉得自己很浪漫吗?”
尚徽介可怜兮兮地道:“确实很浪漫啊……”
赵福媃被他气得要死,若说喂粥喂饭还尚可。
但他是喂药啊!
一口一口苦药让你慢慢品尝啊!
这个叫浪漫吗?
这个叫慢性的折磨。
在她看来跟家暴没两样。
叫她要起来,尚徽介道:“不多休息一会儿吗?现在才中午。”
赵福媃道:“不睡了,以免晚上睡不着。”
说到晚上,尚徽介小心翼翼地开口:“娘子,我想搬回来住……”
“还是别了吧,距离产生美懂不懂?住在一起没意思。”
她这番言论一出,尚徽介急了,忙问:“那昨晚……我们是什么意思?是白嫖我的意思吗?”
赵福媃已穿好衣裳,回过头来笑道:“不会让你白辛苦的,来,这是一百两银票。”
她从袖下掏出一百两,塞进尚徽介的手中,又道:“呐,这就不算白嫖了。”
做完这一系列举动,也不等他什么反应,赵福媃伸了个懒腰出去了。
尚徽介看着手中的银票,浑身发颤着,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