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环顾了一圈,终于找到厨房,里面又脏又臭,满地的腐烂食物,有骨头,有菜叶……
看来里长陈葱和阿刀的日子过得不错,反正没饿过肚子。
看到这么肮脏的地方,赵福媃霎时间没心情做饭了,道:“不必去挖野菜,这边有饭馆吗?我们出去吃。”
秀妹摇头道:“以前是有的,但被某些刁民又砸又抢,到后来就没人敢做生意了。”
呵,赵福媃冷笑,难怪此地如此堕落呢,有这些‘搅屎棍’世道又怎么会好?
秀妹看她在蹙眉深思,以为她饿了,小心翼翼地问:“福子少爷,您是饿了吗?我这里还有一块木头,你含着就不饿了。”
她从腰间掏出一块木片,原本想拿来当晚饭的,但既然福子少爷饿了,只好让她吃了。
赵福媃接过来看了一眼,放在鼻下闻闻,这不就是苦木么?
秀妹不好意思地道:“福子少爷,镇上的人都砍这种树木来活命,虽然苦了些……苦好哇,苦够了就不觉得饿了。”
“谢谢你啊,秀妹。”赵福媃不好拒了她,只好收下,“今天的晚饭我来想办法就是,你收拾一下吧,我出去逛逛。”
“好。”秀妹顺从地应下。
赵福媃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瞬间进了空间。
香香见她回来,立马张开手臂求抱抱,“娘亲,抱抱。”
赵福媃抱起她亲了一口,笑道:“香香,你怎么了?和跋跋玩得不开心吗?”
香香指着在不远处睡懒觉的楚添跋,愤怒地说:“他懒懒,不陪陪。”
“他不陪你玩是不是?娘亲给你讨回公道好不好?”
“嗯嗯。”香香认真地点头。
赵福媃行至楚添跋身边蹲下,朝他头顶吹了一下,羊毛登时如蒲公英一样随风飘荡。
“哇偶,好漂漂……”香香惊喜的拍手叫好。
只有赵福媃满额黑线,楚添跋到了换毛的季节,随时可见他的毛,最要命的是他的颜值也到了尴尬期。
看起来好丑,丑得很猥琐。
楚添跋咂咂嘴,哈啾了一声惊醒过来,见她们都在,慵懒地问:“怎么了?”
赵福媃好笑道:“香香跟我告状你不陪她玩。”
楚添跋道:“你女儿精力过于旺盛,快把我折腾死了,我就睡个觉怎么了?尚香香,你当个人吧!”
如今她也重了许多,但最喜欢的还是骑羊羊,骑羊就算了,还要羊奔跑……
楚添跋在羊界已近中年,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
香香不满地咿呀了几句,气鼓鼓地瞪着他。
赵福媃把她放下来,反正只要让他们吵一会就好了。
她则回了小木屋做饭,直至饭香味飘出,楚添跋暂停休战:“香香,吃完饭再吵。”
香香十分认同地点头:“好的,跋跋。”
一人一羊对视了一眼,便往小木屋奔去。
赵福媃给他们留下饭菜,又用饭盒装了几样菜和米饭,才道:“你们乖乖吃饭,娘亲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