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旁若无人地亲热,完全没注意到帕拉大王派来的随从。
他看着廊道上两个穿着男士汉服的人在搂搂抱抱,惊得咬着手指,再仔细一看,被压在柱子上的人不就是广平王么?
“啊!”他再也忍不住惊喊出声,用夷域语嘀咕着,“要死了要死了,我回去要把眼睛挖掉!”
赵福媃和尚徽介听闻惊叫声,连忙分开来。
“这人是谁?怎么一惊一乍的?”赵福媃不解地问。
“他是帕拉大王的贴身太监奴莫,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衣服?不知情的人当然惊乍了。”尚徽介无语地解释。
赵福媃嫌恶地咦了一声,才道:“完蛋,他把我们当成那种关系了……”
尚徽介无力地点头:“怪你,非要亲我不说,还非要**,别人看见不疯才有鬼。”
“哼哼,你还怪我?你不是说不给亲吗?为啥没把持住?倘若你把持住,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二人虽说在正经吵架,但话中带着撒娇的语气,在奴莫听来,就是在打情骂俏。
“广平王爷,那个打扰一下……大王担心您出来这么久会出事,所以奉奴才来找您。”
奴莫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用不标准的汉语说道。
“哦,本王马上回去。”尚徽介平静地回答。
奴莫虽恶心断袖,但同样也是八卦,忍不住好奇地问:“广平王爷,你身边这位是?”
“哦,她呀?是本王的孺……”
“咳,王爷啊,别让帕拉大王久等了。”赵福媃阻止他解释下去。
尚徽介有些不解,最终只好顺着她的话应下:“嗯,你说的对,我们回大殿去吧。”
他们都这样说了,奴莫也不好继续询问,只好带着恶心与八卦的心情跟随在他们身后。
尚徽介低声地问:“娘子,你为何不让我介绍你?”
赵福媃道:“你疯了?皇商里的人都知道我已去了梨花镇,此时却出现在夷域国,你打算怎么解释给他们听?说我抗旨不遵吗?”
“是哦,我都忘这一茬了……”尚徽介挠了挠后脑勺。
三人来到大殿,奴莫恭敬地回到帕拉身边站好。
帕拉酒量极好,与一众人豪饮,已干趴一干人等,他却除了两耳通红,思绪还是很清晰。
见尚徽介身边带回一个俊男子,好笑地问:“广平王才出去这么一小会,去哪找来这么俊俏的公子哥?”
尚徽介拱手道:“这位是我的挚友,本王擅自把她带进王宫里来,大王不会生气吧?”
“嗳,本汗怎么会生气呢?你的朋友亦是本汗的好友。小公子,到本汗的跟前来,让本汗好好瞧瞧你。”
帕拉戴着一顶宝石帽子,帽后的吊珠就有十八串,每串大约三十多颗宝石,皆是五颜六色的上好宝石,一晃头就发出金钱的声音。
赵福媃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的宝石看,太他妈的奢华了!
她超级喜欢。
尚徽介咳了一声,小声地说:“别看了,回头我给你买。”
赵福媃回过神来,缓缓地走到帕拉面前,对着他笑。
感觉像是对着万恶的金钱在笑。
帕拉抚了抚宝石串,笑道:“你也觉得本汗的王冠帽好看吧?这是你们澹朝皇帝亲自命人做来送给本汗的。”
黄金王冠他早已带腻,如今换个风格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