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又有五人举起手来:“我们也是被逼迫的。”
赵福媃道:“你们错有三点不可原谅。第一,被逼迫时为何没去告诉秀妹?第二,本官两次给机会让你们自首,你们无动于衷!这第三嘛,竟好意思质疑本官不讲道理!”
若本官真的不讲理,早就叫你们人头落地了,你们被强迫去偷很委屈是吗?”
那本官供你们吃喝,花钱买种子、买工具给你们种地,你们这些黑心的还去偷!本官便不委屈吗?”
你们说说,这一顿打该不该?”
他们低垂着头,胸腔上下激烈着起伏,心有不服,却又不敢再开口。
处理完被迫偷葱的六人后,赵福媃看向自愿去偷的人,道:“你们都是自愿的,对吗?”
大虎嘴里满是鲜血,倔强道:“是,单纯的手贱。”
就是这么拽!
反正都挨打了,再不济再挨一顿。
只是偷葱而已,难不成他们还能为这点小事要人命?
赵福媃笑了笑:“好,本官喜欢你的诚实。偷走的葱在哪?”
大虎不怕死地道:“烤来吃喽,如果女官大人真想要,只能等我们拉出来……”
话未说完,一道白光袭来,稳稳地定在他的喉咙之上。
尚徽介不知何时拔剑来到他面前,眼神凌厉地看着他。
剑尖离他的喉咙只有一毫米。
大虎的气势总算弱了下来,他紧张的吞口水道:“王爷,刀剑无眼啊……小人错了,生葱我们还没吃,我们马上种回去,真的!”
其他人也哀求道:“是啊,王爷,我们一定把葱地恢复到从前。”
尚徽介冷笑一声,仍是抬剑从他的喉咙上划过。
刺痛传来,大虎赶紧捂住喉脖:“不……我不想死……我只是偷偷葱而已。”
在尚徽介心里,他可不是偷葱贼这么简单,而是他竟敢对赵福媃口出不逊。
这是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大虎痛了一会儿,放下手掌来看,只有一点点血,伤口不深!还好死不了,他松了一口气。
尚徽介嗤之以鼻:“下次再敢这样狂,便休怪本王刀剑无眼!”
“不敢了,不敢了……”吃此一教训,大虎哪里还敢挑衅朝廷命官?
本来想着偷葱罪不大,也不可能被抓到……
十一人连晚饭都没吃,就带着锄头,提着灯笼去种葱,三个时辰后总算种完。
回到饭堂领饭的时候,却被士兵赶了出去:“女官大人说了,你们不配吃饭!今天的晚饭不给你们分。”
大虎此时又累又饿,把锄头往地上一砸,却也只敢在心里骂一句:欺人太甚!
这时,秀妹带着熊三和狗志过来,道:“女官大人说,你们这些人她不敢再留,让你们明早收拾一下离开梨花镇,若是不走别怪我们强制赶走!”
“什么?!凭什么?”一众人急红了双眼。
熊三道:“别废话啊,我熊三有多少兄弟你们是知道的,不想挨打就滚!”
“熊三你神气什么?不过就是女官大人的一条狗!真以为自己洗白了?”大虎走近和他对峙。
“哟!看不起朝廷命官啊?这些话去和广平王说啊,在我面前说有什么用?”熊三同样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