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赵福媃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他不是王爷的属下吗?传句话怎么了?
章玉泉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道:“没怎么,我就是不想替你传话,不行吗?”
“哦……原来这样啊……”赵福媃自知理亏,赶紧道,“章将军,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惹恼你的。”
对她的示弱,章玉泉可没有产生怜香惜玉之意,直接离开了现场。
“二姐,他们都是什么人啊?你怎会认识他们?”赵福匝趁着得空赶紧问,因为尚徽介给过他银子,所以他对他们的影响还不错。
赵福媃置若罔闻,只道:“福匝,我出去一趟,你先用膳吧。”
“二姐!”赵福匝一把拉住她,生怕她去朱家说理,又道,“二姐,你这又是何必呢?朱家根本就不是人!他们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又怎会接受你呢?”
况且今日是朱火重娶妻子的大喜之日,如果贸然去闹事,肯定少不了他们羞辱。
“我只不过是去看一眼……”赵福媃仍是不相信朱火会负她,倘若不能亲眼目睹让自己死心,她说什么也过不去心里的一道坎。
“福匝,我知道你担心我会受到伤害,但伤害已经这么大了,再有什么我也能撑得住!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不要阻扰我,好吗?”
这番话让赵福匝沉默下来,想了一下,他还是让了路,道:“快去。”
再晚一步的话,他怕自己会反悔。
赵福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往朱火家的方向跑去。
刚到朱家,便听见主婚人在高喊“夫妻对拜”,所有人兴奋地拍着手掌。
她愣在人群中,看着朱火甘愿且喜悦地低下头来,位于赵馍喜之下,意为以后妻子为大,给足了赵馍喜的面子。
朱火抬头时,立即注意到一道炙热的视线,他不用转眸看去,便知道眼神的主人是赵福媃。
或许是欺她太甚,朱火一阵一阵的心虚,干脆当没看到,继续嬉嬉笑笑地和别人敬酒说话。
但他没想到的是,赵福媃比他想象中更不要脸,因为她一直待到婚礼结束,所有人都散去还不肯走。
吴氏看她不顺眼很久了,如果不是顾及自家的脸面,早就拿扫帚赶她出去了。
所以在宾客走后,她再也忍不住脾气,直接冲到赵福媃跟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贱人!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火儿?他都不要你了,你非得这么死皮赖脸吗?”
“婆婆……”赵福媃只觉嘴里一阵铁锈味,嘴角也溢出血来,可想前婆婆下手有多重了。
“住嘴!”吴氏又扇了一巴掌过去,她这么称呼自己实在是太恶心了,“我的儿媳妇只有馍喜一个,你算什么东西?”
赵福媃自知无理,委屈道:“村长夫人,我只是一时口误,我今天来绝不是为了破坏火哥哥的婚事。”
吴氏鄙夷地侧目看她,冷哼道:“那你来干什么?喝喜酒吗?赵福媃,你就那么馋吗?少吃这一顿会死吗?”
无论如何,赵福媃今天上门来就是极大的错误,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但也够堵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