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尚徽介温柔地她笑着,“这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
赵福媃笑出两行清泪来,与他十指相扣在一起,这一刻不用再说什么,他们也懂得彼此。
林太妃来到时,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忍不住蹙紧了眉头:“行了行了行了,一天天的戏真多,搞得好像有人要分开你们一样,看着真眼盲。”
赵福媃被婆婆的话逗笑了,赶紧擦去脸上的泪水,问道:“怎么了婆婆?今日不是和几位贵妇学新舞吗?这么快就散了?”
林太妃没好气的坐了下来,道:“今天听国相夫人说,她家大人自从在宫里回来后,便一直木讷寡言,像是中了邪一样。所以她只是来报道了一下,又赶着回去照顾了。其她人嘛,也是兴趣缺缺的,我干脆就将她们赶回去了。”
她一个人无聊,就想着来找赵福媃说说话什么的,结果一来就看到儿子儿媳在上演生死恋。
“原来是这样啊。”赵福媃笑了一下,揉了揉发酸的眼边。
林太妃则来了兴致,低声问道:“你们说国相大人这是怎么了?听说他还进了金棱殿,若他知道皇上没在殿内,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的。是不是你们对国相大人做了什么?”
尚徽介道:“母妃,你怎会这样猜测呢?”
林太妃道:“别装,除了你们,没人会做这种事情。况且国相怎么就屁都没放一个呢?”
赵福媃道:“婆婆,你放心吧,等皇叔回来后,国相肯定会恢复正常的。”
“那皇上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老实说说,你们到底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说到不知所踪的尚贤,林太妃这下是彻底不无聊了。
尚徽介道:“母妃,你问这个做什么?”
说罢,他递给了赵福媃一个眼神。
夫妻俩默契的一同起身。
赵福媃笑哈哈道:“今日阳光不错,阿介啊,我们去溜孩子吧。”
尚徽介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站住!”林太妃见他们跑了,气得她挥着手帕挽留,“香香和甜甜都在平阳王府,你们溜个屁啊?”
奈何他们像是没听到一样,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林太妃又气又无聊地跺脚,恨自己为何年轻时不争取多生几个孩子,现在也不至于如此无聊了。
没一会儿,她身边的嬷嬷过来道:“太妃,王妃的堂姐和堂姐夫来了,刚才王妃与王爷又出了府,这可怎么办?”
林太妃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就随便打发他们走便罢了,就跟往常一样,何须跑过来问我。”
嬷嬷道:“但这次他们是来交耕田收成帐的,似乎是在等王妃签字,再拨取钱款买耕田的工具的。”
因为他们看起来有些着急,嬷嬷才会进来问一下林太妃。
林太妃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麻烦。算了,反正我无聊,就让他们进来吧。”
“是。”嬷嬷应下后出去了。
赵馍喜与朱火进来后,浑身都是不自在。
林太妃率先开口道:“把账本交给我,我看过没问题后,可以代福媃签字,然后给你们预算去买耕田工具。”
赵馍喜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