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道:“他连我的话都不会回答的。再说了,你还担心朱火那个负心男人做什么?也就当他是宝贝金疙瘩。”
爱情虽说是盲目的,但人总不能是智障的吧?
很显然,赵馍喜就是当中的智障人士。
赵馍喜道:“你不懂,他以前很好的,只是这些年……”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赵福媃,才道:“唉,总之一言难尽。”
赵福媃被她那一眼看得心里难受,道:“别说是因为我,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让一个男人变成这样。”
赵馍喜苦笑道:“你恐怕不知自己有多恐怖吧?以前在落扇村的时候,那时我们还是少时,火哥虽烦心你的纠缠,但总没有伤害你吧?他对人总是温文有礼……”
赵福媃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了,无语道:“温文有礼?你怕是说笑了,他那把嘴说的话有多恶毒,我是亲耳见识过的。你不过是太爱他了,给他镀了一层滤镜,所以想到的总是他的好罢了。你认真想想他对你的坏,清醒清醒吧。”
赵馍喜道:“你少挑拨离间了,总之你不懂,他虽然现在变了一些,往后还是会好的。”
见此,赵福媃无心再对她说什么,自我欺骗又不是不好,既然人生那么难了,如果欺骗能让自己快乐的话,何乐不为呢?
赵馍喜见她不说话了,叹道:“火哥不知道你会过得这么好,所以每次见到你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憋屈的落差。”
赵福媃又翻了个白眼,敷衍道:“你不必对我洗脑,你觉得就好。”
没过多久,暗线将朱火扔了进来。
朱火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一抬眸便见到了赵福媃,他又起想死的心思,不懂这个世界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火哥,你快起来,你没受伤吧?”在场的人唯独赵馍喜关心他,顾及他的狼狈去拉起他。
朱火这会儿也知道不能对她发火,因为知道赵福媃鄙夷自己这样,只得问道:“彤姐儿如何了?”
赵馍喜赶紧对他说了一遍,但抬头才发现他根本无心听,眼神像个小偷一样时不时地偷看着赵福媃。
“火哥!”她不舒服地喊了朱火一声,“女儿被送进宫去治疗了,你可听见了?”
朱火一时忍不住,不耐烦地道:“知道了!我又不是聋子!”
在场的人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在场的李叔对他们夫妻经常吵架的事,早已是习以为常了,随即起身道:“王爷,王妃,看来朱火和馍喜今日没心思做饭了,我去掌勺吧,总不能让工人们下班回来后饿肚子。”
赵福媃点头道:“去吧。”瞬而她也站了起来,对尚徽介道,“阿介,我们也回去吧。”
尚徽介应了一声好。
二人便离开了。
然而朱火还看着门外发呆,似乎赵福媃还在一样。
赵馍喜再也忍不住了,骂道:“人已经走了,你的魂魄也跟着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