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婉月被气得不轻,一阵的咳嗽。
“姨娘生病了?既然生病了,就回屋好好歇着吧,别再出来折腾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云妁唇角带笑,眼底却透着阴冷。
“云妁!”云如意气愤的喊了一声,随后转头看着忠常伯,“叔父您看看,就凭大姐姐对我阿娘这般态度,她对我又能好到哪去?”
“好了好了,都别再说了。”忠常伯冷声开口,随后看着云妁的贴身丫鬟,道:“你可曾见大小姐打了四小姐?”
那丫鬟福了福身,对着忠常伯说道:“回老爷的话,奴婢并未瞧见,今日大小姐一直在屋里,四小姐也未曾到访,二人应该没有起过任何冲突。”
看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丫鬟,云如意气的浑身发抖,“你胡说八道!”
“如意,你还要继续闹下去吗?”忠常伯冷冷的看着云如意,“这下人都已经证明,今日你并未去过妁儿那里,那您脸上的伤就不可能是妁儿造成的,再执意纠缠,叔父可就要罚你了!”
云如意冷冷一笑,“你是云妁的爹,你当然向着她了!”
云如意明白这父女二人狼狈为奸,哪怕是白的也能被他们说成黑的。
她搀扶者黄婉月,对黄婉月说道:“阿娘,咱们回去吧,这些人都是不讲理的。”
黄婉月也算是看明白了,忠常伯只询问了一个丫鬟,就草草下了定论,云妁的丫鬟自然是向着云妁的,这个道理他不会不知道。
但也因此,足以看出她对云妁的偏心。
“行!有你们的,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黄婉月说完又是一阵咳嗽,她恶狠狠地瞪着忠常伯和云妁,随后在云如意的搀扶下,离开了书房。
待黄婉月母女离开之后,忠常伯冷眼看着云妁,“如意脸上的伤,真是你所为?”
“是又如何?之前黄婉月算计尤氏,却将这个锅往我头上扣,如今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爹爹难道是在怪我吗?”云妁不满的说道。
忠常伯叹了口气,“我就是知道你的想法,才没有当她们的面将这件事情说穿。”
“像黄姨娘这种贪得无厌的人,对待帮过她的云深瑶一家尚能下得去手,根本就没有必要对她们手下留情,这次不过是个小小的教训,日后她若是再招惹我,可就不是今日这般了!”云妁冷冷的说道。
忠常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现在只想知道乐儿事情背后的真凶是谁,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管。”
闻言,云妁转头看向忠常伯,她发现经过云安乐和云逸的事情之后,忠常伯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对许多事情也是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样。
她有些心疼忠常伯,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坚定的看着忠常伯,眼底泛出渗人的寒意,道:“爹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云深瑶付出代价。”
此时云深瑶在自己的院子里晒着太阳,忽然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飞鹿和杜雀立即紧张起来,杜雀赶忙进屋拿了件斗篷,披在了云深瑶的身上。
“小姐,这太阳都快下山了,这外头风大,咱们还是进屋去吧。”杜雀说道。
“小姐一定是着凉了,杜雀你看着小姐,我去厨房给小姐弄点姜汤。”飞鹿着急地说道。
杜雀点点头,“小姐现在怀着小少爷,可千万不能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