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打扫?”
姜九媚惊魂甫定地眨了眨眼,已经设想到了一个跑去洗手间躲避打扫的法子。
然而……
她家顾先生却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一脸镇定,理所当然。
“现在这别墅除了你是健全的人,还有别的人么?”
姜九媚咬牙,五指握成拳头,双眸幽深又晦暗,“所以顾先生是让我一个人打扫了?”
顾怀谨手指撑着太阳穴,声音轻轻,“做不到?”
姜九媚倒想特别森冷地回一句做不到啊,可……看着顾先生那坐在轮椅上的姿态,也深以为诸如此类的事儿,该自己做。
姜九媚妥协了,他将顾怀谨推到了一旁坐着,“好,那顾先生就在这儿等我。”
也不知道是过了几个小时,把客厅乃至卧室打扫完以后,姜九媚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收拾完,到客厅,厨房里的顾怀谨端了一杯咖啡问她,“这个喝么?”
姜九媚盯着,“什么东西?”
顾怀谨回,“咖啡。”
咖啡,那苦不拉几的东西,不是姜九媚的喜好。
她摇头,解释,“不喝了,谢谢,我怕长胖。”
刚刚一杯下肚,面临着长胖的顾先生,用你为什么不早说的表情瞪着她。
姜九媚赶紧聪慧地找了借口,安抚顾怀谨狂躁的内心,“顾先生腹肌都有,长胖了也看不出来。”
她手指拈了拈,落落大方地问了句,“可以给我一杯温水么,顾先生?”
顾先生和善,最终给姜九媚倒了杯温水到了手里,“给。”
“谢谢。”姜九媚握着水杯,靠在沙发上,头发扎成了丸子,白皙的细颈有薄薄的汗。
“有这么累?”
这么大一个别墅,打扫起来能不累。
姜九媚抿唇,不乐意地指了指,“你试试?”
顾怀谨推着轮椅去了厨房,没有接这个话茬。寻常,他打扫,还真没有这么累。
或许他是男人,力气大,他给自己找的理由。
“卧室收拾出来了么?”顾怀谨轻言细语地问了。
“该拖的都拖了,该擦的都擦了。”姜九媚疲倦得很,身上的伤口扯着疼。
顾怀谨望了几眼,从柜子里拎出医药箱,到了跟前。
“刚才沾到水了?”他拿着棉签和药水,涂抹在伤口处,“收拾这么久,麻烦你了?”
姜九媚看着冷漠的顾先生,突然温柔地给自己擦伤口,还特别诚恳地道谢。
一时又惊讶又想笑。
“顾先生是在感谢我?”
顾怀谨不否决,“是。”
“那今天可以……去洗澡么?”虽然身上有伤,但忙活了一阵,大汗淋漓,不洗洗难受。
顾怀谨盯着她,盯得死死的,“不想感染,最好乖乖的。”
姜九媚连说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靠着沙发,看了下自己,“不能洗澡,那我睡沙发吧?”
顾怀谨摇头,很耐心,“有灰尘,会很痒。进屋睡吧。”
“卧室里的被褥都没换?”姜九媚咕哝了一声。
“我知道。”顾怀谨手掌落在她的脑袋上,“你先泡脚?”
姜九媚眯着眼睛,发现顾先生推着轮椅去了卧室。
他这个样子,怎么铺床啊。
姜九媚操心,赶紧洗了脚,拾掇着拖鞋去了卧室。
她的拖鞋有些大,还是淡蓝色的。应该是顾怀谨的无疑。
“顾先生,我来帮你吧?”
一进门,姜九媚呆了。
大红色的被褥和床单,如此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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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