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风得意地笑了笑,不纠结,他瞅着沈千千的脸颊,唇落在太太的额头上,“好啊,上好的房间。”
为了伯恩的命,梁寒全程忍着。
——
办完事儿的姜九媚,落座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高浓度的伏特加。
在听到顾怀谨说要离开三天的时候,她的脸上就跟蒙上了白霜似的,难看至极。
“三天就回来了。”顾怀谨好脾气地哄。
“为什么那么久?”酒被夺走了,九媚把脑袋埋在沙发上,团成个球,郁闷,“你一走,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
大概穿着袜子,脚暖了,她后跟的冻疮又跟着痒起来,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来回好几次,瞅见的顾怀谨哭笑不得了。
他伸手,握着九媚的脚踝,拿了冻疮膏,一点又一点地涂抹,格外温柔。
“要不要我给你带一双靴子回来。”顾怀谨开始拿礼物忽悠,“比你当职业跑腿人那双靴子还好。”
沙发上的一坨翻了个身,在赌气,“我有钱,买得起。”
“但我买的,你会很喜欢,对吧?”他靠近,手指落在姜九媚的头发上,像在顺猫咪的毛,“听话,我有重要的事必须出去三天,你就在家好好等我。有事儿找老七他们商量。”
姜九媚蹬脚撒气,很不平,“不能把我带上一起么,我这么好养,还能替你披甲上阵那种?”
“哈,我知道九媚厉害。”顾怀谨找了一个重要的理由,很委婉地问,“但如果我走了,帝都出了事,大家问谁?”
“这样?”姜九媚张开手,沮丧了,“说得我特别霸道似的?”
“不是霸道,是夸九媚能持家,看见我那些兄弟了么,他们讨论你,已经成为了习惯。过不了多久,他们便唯你马首是瞻。”顾怀谨看沙发上的一团病恹恹的,只好使用自己的杀手锏了。
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捞,手指落在对方的衣服拉链上,“是不是要给点儿福利,你才听话?”他看她双眼红彤彤,手指在对方的眼角上刮了刮,轻地不能再轻,“上次我眼睛哭红了,你不还是走得从容不迫?”
这一翻旧账,姜九媚想起来了,她无话,颓在对方的身上,似乎已经说了自己的看法。
好吧,她妥协。
“三天就回来?”
顾怀谨眼里亮晶晶地,含着笑,“就三天。”
“有危险么?”姜九媚盯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
顾怀谨敷衍道,“跟旅游一般,一点也不危险。”
“那你会想我么?”姜九媚的两手扒拉着对方的领带,眼眸里落下点点碎银的光。
“会的。”他手指握着那颀长如瀑的发丝,眼里起了不舍的波澜,“喜欢在这儿,还是进屋?”
对上那样的视线,姜九媚落寞至极,“不做。”
如果真那样,说不定他就要走了。
然而她还未曾站起来,就感觉背心覆盖了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却落在她的后脑勺上。
唇瓣贴下,缠了下,在她的耳边流连,这样的潮涌翻腾,如火,激发了她骨子里的痴迷。
不及细想,眼睛已经生出了水雾。
“接下来我要怎么办?”她轻声问。
“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有我。”顾怀谨枕在耳边,轻笑着回。
姜九媚拍他的手臂,急地脸红,“谁问你这个,我想问的是,梁寒那件事我要怎么办?”
“哦。”顾怀谨靠在耳边,理智地应付道,“既然是要挑拨离间,你可以把伯恩苏醒的照片以梁寒的名义找人带给那位老板,我想这些都难不倒九媚?”
感觉无端被墙撞地疼,她嗫嚅,“怀谨,你好专心?”
“难道是我力气重了?”他将人拉起来,抱在怀,“我轻点。”
轻点儿的话,果然是认真的,可就只是轻了一点点。
九媚回应,落下的朱唇,碾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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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