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起来纤瘦,力气却大到令她恐惧,控制住梁若馨,简直易如反掌。
傅心远仿佛降服了不顺从的野兽,宠爱地轻拍梁若馨的额头,温和地说道,“伸出手来让我看看,要是伤口太大,就得马上到医院去,不然会感染的,会有生命危险。”
梁若馨根本无心去听,用力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用力握住,傅心远强大的力量使得她被迫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掌,血液顺着她的手心慢慢流了下来,淌在男人手中,二人的手都被血浸得发黏。
傅心远感受着梁若馨的抗拒,注视着她鲜血淋漓的手,不由得眉头紧皱,“哪怕是花,也不能这样捏着,很疼吧?我带你到医院去。”
“我不去!”梁若馨崩溃无助,全身只有牙齿可以作为武器。
她用力张口,咬向傅心远的手,待到舌间传来清甜的腥气,这才仿佛触电一般松口。
男人的手流淌着鲜血,伤口看起来和她的伤不相上下。
但他却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面不改色地任由梁若馨咬下,神情间的淡定和心疼伪装不出,傅心远帮她拂去眼前的头发,温和地仿佛一阵微风,没有给她施加一丁点压力。
梁若馨几乎要作呕,用袖口擦掉口中的鲜血,面色煞白,心如死灰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你究竟想做什么?”梁若馨声线颤抖地问道。
傅心远轻抚着梁若馨的脸,不由得滞住,扬起嘴角,“你总算准备跟我好好聊聊了?”
梁若馨浑身颤抖,一言不发,神情冰冷绝望。
“要是早这样该多好,就不必受这些苦了。”傅心远轻抚她流血的手,轻声感叹道,“你啊……”
梁若馨僵住身体,仿佛木偶一般,任由男人拽着走向墓碑,轻声说道。
“岳母,我叫傅心远,是若馨今后的丈夫,我在这里向你承诺,不管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健康、顺利或失意,都会与若馨共度,走完这一生,但愿您可以认同我。”
仿佛婚礼誓词一般的话语,二人鲜血淋漓的手相握,梁若馨嫌恶地有些作呕,两眼红得发肿,却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