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连肌肉都会发光,有了刚才白北泽保护她的举动,言可心现在看他都充满了崇拜和敬仰。
还有心疼。
真的心疼。
看见白北泽受伤,简直比自己受伤还疼千倍,万倍……
他一直闭着眼睛,也方便言可心偷偷看他。
伤口是发红的,暂时还没有显出青紫色,但看面积与深度,估计明天再看,皮肤上应该会出现出骇人的大片瘀紫。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即便美男在面前,言可心也没有心情只去看他的颜了。
她盯着伤口,盯的脸都要贴在上面了。
白北泽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一下。
言可心看的眼睛酸,鼻子也酸,泪腺太发达有时候不是好事,她就是太容易哭了,可流眼泪又不是犯罪,人生在世,为喜欢的人落泪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这么想着,眼角就无法控制的淌下泪痕来,伴随着轻微的吸鼻声,湿哒哒的,在白北泽的后背一个劲揉眼睛。
白北泽终于被她挤的无路可让,忍无可忍的睁开了幽微的双眼,下颌角轻微转动。
以睥睨之态,冷眉冷眼的盯着言可心。
“看够了吗?”
言可心被惊的瞪圆了眼睛。
眼泪还在不停的流着,沾湿了她浅粉的香腮,小鹿般无辜的眸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被泪水润泽的灵秀清亮。
“你、你不疼啦?”
她抽抽搭搭的问着。
她的眼角被她粗暴的手法揉的发红,皮肤上印满了可笑的泪水。
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为什么还能哭的像个小孩子?
白北泽本来想凶她,但眉尖一蹙,竟莫名松开了心里发紧的感觉,他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你哭什么?”
这种态度在白北泽身上,已经是非常罕见了。
言可心更内疚了,恨不得拾起钢棍往自己身上打个百八十下。
她可能听多了相声,对着白北泽的俊脸,她脱口就想调戏,但一想到以往屡屡失败的经验,她及时扳正了自己的态度。
“我在哭我自己啊!”言可心假装自己咬着小手绢,“我最近也不知道是水逆还是犯太岁,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老爸忽然冒出个私生女不说,我哥还离家出走不问事了,就连未婚夫都出轨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她哭唧唧继续说:“现在好了,还殃及了你,你为了给我挡棍子受伤了,但是我现在勒紧裤腰带,穷的叮当响,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要不——”
“要不,我以身相许,你肯要吗?”
言可心悄悄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左一下右一下的放着电。
白北泽本来低头扣着衣扣,肉色若隐若现,反而更加勾人,听了言可心的话,他的手顿了一顿。
长臂慢悠悠的伸出,“言可心,你过来。”
言可心:“啊?”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的挪了过去。
白北泽指尖触上她光洁无暇的额头,咚地一弹!
“……”言可心立刻抓住机会,捂住心口和额头,一副心脏病发的样子,直挺挺的往白北泽的怀里栽了过去,“哎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