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玉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崇祯皇帝吃到身体强化完成,才阻止道:“好了,这东西只能强化一次身体,在吃是没用的,我会给你留一些,让你强化几个心腹!”
说完,又叹息一声道:“大明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土地无法养活大明的人口,我会将流民带到另一个世界,哪里有着大量的土地可以让他们生存,建奴壮年男子最多不过十万,我也可以解决。”
“但这种小冰河天气还要有十几年才结束,在这十几年里,大明定然是天灾不断,这你有什么办法吗?”
就张宝玉知道的,自崇祯元年(1628年)起,中国北方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汉南续郡志》记,“崇祯元年,全陕天赤如血。
五年大饥,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
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崇祯朝以来,陕西年年有大旱,百姓多流离失所。
崇祯三年(1630年)陕西又大饥,陕西巡按马懋才在《备陈大饥疏》上说百姓争食山中的蓬草,蓬草吃完,剥树皮吃,树皮吃完,只能吃观音土,最后腹胀而死。
崇祯六年,“全陕旱蝗,耀州、澄城县一带,百姓死亡过半”。
崇祯七年,家住河南的前兵部尚书吕维祺上书朝廷:“盖数年来,臣乡无岁不苦荒,无月不苦兵,无日不苦挽输。
庚午(崇祯三年)旱;辛未旱;壬申大旱。
野无青草,十室九空。……村无吠犬,尚敲催征之门;树有啼鹃,尽洒鞭扑之血。
黄埃赤地,乡乡几断人烟;白骨青磷,夜夜似闻鬼哭。欲使穷民之不化为盗,不可得也”。
旱灾又引起蝗灾,使得灾情更加扩大。
河南于崇祯十年、十一年、十二年、十三年皆有蝗旱,“人相食,草木俱尽,土寇并起”。
崇祯十三、十四年,“南北俱大荒……死人弃孩,盈河塞路。”
崇祯十四年,左懋第督催漕运,道中驰疏言:“臣自静海抵临清,见人民饥死者三,疫死者三,为盗者四。
米石银二十四两,人死取以食。惟圣明垂念。”
保定巡抚徐标被召入京时说:“臣自江推来数千里,见城陷处固荡然一空,即有完城,亦仅余四壁城隍,物力已尽,蹂躏无余,蓬蒿满路,鸡犬无音,未遇一耕者,成何世界!”
这时华北各省又疫疾大起,朝发夕死。“至一夜之内,百姓惊逃,城为之空”。
崇祯十四年七月,疫疾从河北地区传染至北京,病名叫“疙瘩病”,崇祯十六年,北京人口死亡近四成,十室九空。
崇祯十六年八月,天津爆发肺鼠疫:“上天降灾,瘟疫流行,自八月至今(九月十五日),传染至盛。有一二日亡者,有朝染夕亡者,日每不下数百人,甚有全家全亡不留一人者,排门逐户,无一保全。”
崇祯十七年,天津督理军务骆养性说,“昨年京师瘟疫大作,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