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思索着,缓缓开口:“我乃“溱玄宗”现任掌门,秦谨。”
未来名震京城的大师没个门派像什么话,当即自创门派,自任掌门。
至于名字,二丫、卢姓当然不能用了,又不知原主家姓,暂且跟自己姓吧。
她不仅要自创门派,还准备私铸道牌,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之后再随便编个现代山头名,作为门派的根据地,往神了编,没听过是吗,尔等凡夫俗子听过才奇怪了呢。
溱玄宗?没听过,伢记不明觉厉,尤其大师年纪轻轻就已担当起掌门大任,绝对是旷世逸才!
心更稳了。
“就是此处。”马车停在一处宽门大宅前。
根据路程判断,这怕不是都在五环以外了,官老爷的身份恐怕也是假的,即便是小官吏,挤不进权利中心的地段,至少要住到三环以内吧,不说别的,起码上班方便啊,古代是不堵车,可马车速度能跟汽车比吗。
单程都要一个多时辰。
田胜看着空手下车的大师,罗盘、桃剑、道门用的白茅、青木香.....一样也无,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了:“大师,莫不是我催的急,您忘了点什么东西?”
刚才心急如焚委实不曾注意大师是空手出门。
秦衍答的自然:“忘东西?没啊。”
好吧,这才是真正的大师吗?本想问她要不要先摆案焚香啥的,看来是不需要了,田胜开门恭请大师入内。
秦衍一路走一路看,田胜有打算自住,得空便来打扫一下屋子,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风水确实还行。
直到靠近湖边,秦衍神情才稍显凝重,她随手夹起一张符纸,朝空中甩去,符纸悠悠升高,往湖面飘去,还没到湖心竟无火自燃起来,下一刻一股阴风凭空刮起,将符灰吹回两人身边。
“大,大师。”田胜两股战战,不懂符灰吹回来是什么意思,大师败了吗?斗法未免太快了一点。
秦衍没回答,只招手让他跟上,前往湖心的亭子,田胜怵的要命,要不是事关自身性命,他真的要打退堂鼓了。
她最终停在离亭子十余步远的栈道上,踱步寸量,再倒回来九步,突然趴俯全身,在栈道下方掏啊掏。
田胜拿着大师让他带的撬子,举在胸前一脸懵。
大师的风格好别致……
“找到了。”秦衍翻身就地而坐,摊开手心豁然是一个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几根头发,一张擦汗用的方巾。
不用秦衍问,田胜脸色顿时一变:“狗杂种,那日我明明带了汗巾,走时死活找不到了!”
头发定然也是他的,当日自称官老爷的狗东西,对他很是盛情,一落座就着人上茶,那端茶的丫鬟笨手笨脚,摔他面前,双手往后薅了一下,当即他就觉得头皮一痛,狗老爷连连致歉,弄的他也不好发火。
哪是笨手笨脚啊,分明是早有预谋!
秦衍却是一脸意料之中:“收起来放好,稍后我一起处理,你去亭子里,把你当日站的方位找出来。”
田胜脸都木了:“还有阴招不成?”
秦衍点头。
这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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