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怎么知道？”
“猜的！”
“殿下不会怪我没问殿下，就将这两句诗传出去吧？”
“本王怎么会怪你。”
王嫣看了看李治，将头靠进李治怀中，今年也只是和李治一般大的王嫣，又如何抵挡的住晋王如此的放纵和恩宠。
李治看了看她，看这姑娘眼中都是那种被宠爱的激动，此时手伸在这丫头腰间，然后五指微微在这丫头小腹上抚着。
李治故意试探这丫头，手微微向上伸展，直到手心碰到一个惊人弧度，那里王嫣轻轻惊呼了一声，却也不躲着。
只是看着晋王，眼中流波婉转，朱唇轻启，想说什么，终是未说。
李治初次在这丫头身上占了如此便宜，哪里肯就此罢手，自然是寻着这丫头玲珑曲线。
“殿下，快松了！”
“本王好不容易碰到，不想松。”
“殿下，这里人多。”
王嫣垂着头，那脸颊早已红透，到底是十五岁的姑娘，这还是第一次被男子如此肆无忌惮欺负。
“那你的意思无人之时，本王就能...”
“殿下！”
王嫣婉转莺啼一般声音，李治看她羞涩模样，终是松了手，不再欺负她。
不过那手指贴着王嫣细长白皙脖颈，在那尖尖下巴上略微抬了抬。
红唇温软，浩海凝眸，李治轻轻垂头，沾着这丫头朱唇，品着自己未来妻子唇上那一缕胭脂清香。
王嫣有些沉迷，迷醉，等到清醒，推了推晋王。
“殿下，等无人之时。”
“好了，本王听你的！”
那少女屁股上挨了一记。李治就只轻揽着王嫣，看着满目春光灿烂，风起微澜。
李治和王嫣在船头闲谈，此时也不再欺负这丫头，就是说笑闲聊，却谈的不知道时间了。
当午后日斜，李治吩咐夏荷送王嫣回王家府邸，自己独自一人回了万春殿，刚回了殿中，就见了春桃跑了过来。
“殿下，这是林姑娘吩咐交给殿下的。”
春桃递过一张信封，李治接了打开，里面一张宣纸，上面是十四位采女的问诊情况，林如茵特别标注了谁是完壁，谁是破壁。
今日十四人，倒是只有五人是完壁。想到昨日去的都是较年轻采女，今日去的都是较年长，进宫时间相对较早，这个结果也就合理了。
宫中自有一套嫔妃伺候皇帝的制度，不至于让嫔妃入宫几年，没有试过男欢女爱滋味。
李治将那张纸揉成一团，却还有些不放心，最后干脆在蜡烛上点燃烧了，直到整张纸化为灰烬，李治才松了口气。
“以后不要让林姑娘带信纸进宫了，本王吩咐的事情，让她当面告诉本王就好。”
“啊！殿下，您明日还是不去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