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宣传谈论如此没有天理的谬传,用心之险恶,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贼眉鼠眼文人看的很通透,石敢为一副武人和外地人打扮,加上赵城这个才十一二岁孩子的样子,最是好欺负,他们不敢惹钧燕城里面的高官贵族,所以遇上什么事情都会忍气吞声,刚好是自己向上面的人表明意向,大涨声望的好机会。
石敢为撰着拳头,眼中露出一丝凶色,威胁道:“那么……阁下说了怎么多,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已经为刚才的不妥言辞道歉了,如果不过我会在道歉一次,还请阁下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逼人太甚!”
此言一出,四下皆是寂静无声,所坐宾客无一表情怪异,看向石敢为的眼中都流露出一抹惊讶,转而变为可惜之色。
正待赵城疑惑他们为何露出如此表情时,贼眉鼠眼文人却笑出了声:
“哈哈,我没有听错吧?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逼人太甚?你这个外、地、人,还真是很奇怪啊!”
似乎是被石敢为强硬的表现惹出了真火,贼眉鼠眼文人表情都带上了一丝狰狞:“这可不是我唑唑逼人啊,你今日敢在钧燕城,天子脚下冤枉我们文人,后天就敢到其他地方大肆诬陷我们文人,我今天要是不把你给铲除,未来恐怕会让你惹出多少祸事呢!?”
周围人听到这儿,便知道了后续会发生什么。
只能说是这个汉子性格太冲了,没有看清眼前的局势,住在钧燕城的,敢在琼楼嚣张跋扈的,那一个不是和朝廷上的高官沾亲带故?
他若是刚才在隐忍一下,被贼眉鼠眼文人欺辱一番,然后离开钧燕城,还会抱的两条小命,但是现在呢?
不但惹出了贼眉鼠眼文人的脾气,他们两个外地人又是在此地无亲无故,没有课靠山,怕是今天之后钧燕城又要多两个人命咯!
不少人摇了摇头,看着赵城那一副天真迷糊的小模样,心中都升起了一丝可惜。
石敢为感知到了旁人惋惜的视线,心里便知道惹了祸事,不过现在箭在弦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么阁下想干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位小兄弟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应我而起,还请不要殃及到他!”
“呵呵……”贼眉鼠眼文人嘲讽的笑了一声,眯起眼睛,语气冰冷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小小年沈便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将来还不得成为祸乱天下的害虫?”
“和他们说那么多干嘛,富贵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得水,而且我也不认为他们就能知错就改,那么还不如……”眼眶深凹的黄衣男子,露出一声狞笑,一只手指在脖子上一抹。
“嘿嘿,那个粗汉子你们随便怎么样,倒是这个小孩,长得怪好看的,我家中还缺一个奴隶,不如就让他来吧!”
另一个空虚男子笑着,举手投足间显示出些少儿不宜的气质。
三人一言一句中,已经将赵城和石敢为看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们欺压摆布。
钧燕城的风气也是这样,这里是庆国首都,权利高度集中的地方,文官们也官官相护,互有利益关系,自然如就出现了这种无法无天的官宦子弟,为所欲为,祸害别人的事情。
连本地人遇上这些浮夸弟子都要避上三分,更别说石敢为这样初来乍到的外地人了。
“你们……”
石敢为呼出了一口气,被三人高高在上,随意安排自己和赵城命运的样子惹出了真火,习武之人本就是将就一个怒,打斗全靠怒气冲天,火冒三丈,遇上这种事情自然是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