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一个大男人失声痛哭,却没人笑话他,感觉要是换成自己,也未必承受的住。
连他岳父都偷偷摸了一下额头,想不通女婿几天不见,哪来这么大威势?
就听着张浩洋哭了几声,才抽抽噎噎的说:我也没办法啊!我爸死的早,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也不能指望谁来帮我,就咱家这条件,想帮我估计也没那能力。
只有我自己想办法了,就我这条件,如果不讨好人家,谁又愿意和我好?
我也想多挣点钱,可是找了几次工作,都被人拖欠工资,干一个月下来,连一分钱都拿不到。
好几次,我差点连饭都吃不上,我又能怎么办?
张浩洋说到这里,家里好几个人都哭了起来,连米如珠和花芬芳都湿了双眼。
张文博也感觉眼睛发涩,火气渐渐消了。
突然想起侄子临走的时候,和自己当年工作时的岁数差不多,才十六七岁,瘦弱矮小。
当时离家时背着个大背包,弓着腰走路的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神色惶恐不安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现在他还记的。
自己当时是个正式工作,有单位管食宿,工资也能照常发放,情况要好很多。
就那,自己同样吃了很多苦,挨了很多揍。
侄子那么小就千里迢迢出去打工,无依无靠,确实艰难。
临走的那天,自己原本想给他点钱当生活费,只可惜囊中羞涩,一分钱没给。
他虽然已经工作了,但正好痴迷上了游戏,把工资全花到了游戏里,口袋里也是空空如也。
为这事,他内疚了好久,感觉自己没尽到责任。
这么多年过去,原本已经忘了,今天又被提起来,感觉自己也是脸上无光,没资格教训侄子。
于是缓和下语气说道:有困难,就和家人说,最少不会让你饿着冻着。
放心吧!叔当着全家人的面向你承诺:之前家里亏欠你的,叔全给你补上。
不就是钱和女人吗?叔给你找最漂亮的女人,让你当最有钱的男人。
这话要是别人说,听听就行,不会有人当真。
但以他如今的能力,想要挣钱,只要他愿意,还真是一句话的事,多救治几个有钱人,要多少钱没有?
至于女人,就更加不是问题了,真是说一声,就可以随便挑。
不信,看看米如珠和花芬芳就知道了,这还只是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要不然,绝不止这个数。
听了他这句话,米如珠和花芬芳两个老对头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焦虑。
真是心病未除,又添新忧,可不能让他随便挑,真放开了挑,还不知道会多出多少对手出来?
米如珠到底是习过武的,胆子比较大。
咬了咬牙站起来说:叔叔,我叫米如珠,是浩洋的女朋友,给您见礼了,说完深深一恭。
趁着张文博发愣的功夫,花芬芳和江渐离也赶紧起身,做了自我介绍。
也都老老实实向他鞠躬行了一礼,没敢拿一丝公子小姐的架子,比对他们父母还要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