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陆飞,你少在那里给我信口雌黄,既然这个地方有三个宗门驻防,大家难免都会有一点摩擦,别人只是误入了我们的地盘,然而你就将他人打杀,你这简直就是不仁不义,残忍至极!”
看着付饼为的这一丝冷笑,陆飞也是怒了,他不是愤怒付饼为在那里诬陷他,而是心中就有一丝不畅快
“付饼为,你身为刀阁的长老,成天不愁吃不愁喝,每日舒舒服服的待在宗门中,必要的时候勾一点心,斗一点角,日子过得非常舒坦,但我想给你说的是,我们驻守在铁鹰山的每一位弟子,每日每时每刻都在接受无比的煎熬,不仅仅是因为宗门的抛弃,更是因为还要遭到其他两个宗门莫大的屈辱,而那种屈辱,是你们这些王八蛋感觉不到的!”
“住口,你休得在此污蔑老夫,老夫呆在宗门中兢兢业业,每日都在操持宗门大事,岂是你说的这种不堪!”
“好啊,既然你说你一心都在为宗门付出,那更好不过了,你可以亲自来此地驻守一下,毕竟我也是你送过来的,你要以身作则,好好的在此,驻守个几年的时间,以表你的忠心啊!”
“陆飞,我看你分明就是黔驴技穷。少在这里扯这些没用的!”
“呵呵,我也还是那句话,我之所以会奋起反抗,那全部都是因为屈辱,因为尊严,当然,这一点或许你感受不到!”
付饼为和陆飞在这里扯了这么久,付饼为也知道,陆飞说的的确是实情,是他人先越界,在这一点上他还真的抓不到陆飞的把柄,所以他只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后说道。
“好,就算按照你所说的那样,的确是他们先越界,来到了刀阁的地盘,你把他们抓到了,那最多也就是外交风波,可以通过和平的方式解决,而没有必要把他们一口气全杀了,你如此心静与不仁不义有何区别,我们刀阁培养出你这种弟子又有何作为!”
一想听这句话,陆飞一声冷笑,他举起了一只手,随后对付饼为竖起了中指,付饼为看着陆飞的这种行为,大骂陆飞实在是太大胆了,整个人拍案而起,此刻他很愤怒?为什么不给陆飞戴上手铐脚铐,反而让陆飞这么自由,陆飞有犯人的样子吗?
不过话到嘴边,他又只能活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妥,最终只能阴沉着一张脸坐了下来。
“付饼为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刀阁以前在铁鹰山只有六人驻守,受尽欺负,每日都遭到无尽的屈辱,就是这种现象,一年又一年的延续下去,刀阁之中都是最弱的一个宗门,我承认我加入刀阁,也是被迫的,有一些原因不得已才这样做的,但是,既然现在我是刀阁的弟子,站在刀阁的这一片土地上,我也应该尽好我的本职,我只想让我的宗门强权一万年,什么狗屁规则,什么狗屁仁义,拳头大说话才有力量!”
当陆飞的这句话说出之时,整个大厅完全安静了,下来收在两旁的弟子,也是忍不住对陆飞侧目而视。而坐在主位上面的三位主审官,心情也都变了变,宿巍峨的眼中闪过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至于说旁边的那名女子,嘴角更是动了动,陆飞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有某种魔力,强权一万年。
这些坐在主位上,高高坐着的人,自然也知道,陆飞说的是实情,刀阁在这里驻守的弟子,那是受尽了屈辱,受尽了磨难,其他两个宗门的人,才不会将你当做人看,你与他们讲道理,他们只会当笑话来听,唯有拳头才会让他们屈服,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
若只是一味的妥协,只会助长他们更加嚣张的气势,唯有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够成为这西云蛮荒中最强的无冕之王,所以要强权一万年。
就连付饼为在听了这话之后,也不由得多看了陆飞几眼,对于陆飞的这句话他无从反驳,紧接着众人就是一片沉默。
接着付饼为又开始挑了一些话头,以此来抨击陆飞。但是陆飞对于这些话直接不予回应,按照规矩,想要判定陆飞是否有罪,直接进行最后一条即可,那就是三个主审官一起表态,他们说陆飞有罪,陆飞就真的有罪,他们说陆飞没罪,陆飞就没罪。
最后一个环节,付饼为当即是大喝一声,沉声喝道:“陆飞,这家伙信口雌黄,天天在那里说一些不现实的东西,我已经听够了,什么强权一万年,简直就是狗屁不通,在我看来陆飞刻意的去挑拨两大宗门,引发两大宗门之间的战争,这才是事实!所以我认为,陆飞迟来是最应该拉回宗门,受到严酷的水火之行折磨致死,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