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里,司缱缱拼命挣扎着,双手被绑,嘴巴上裹了胶布,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姐,这个女人给你抓来了,要怎么处置?”
“她最近真是嚣张得狠,不给点教训,难解我心头之恨,先打一顿吧,不要弄死,我要慢慢玩她。”这个声音戴上了变声器,雌雄莫辨。
司缱缱心里咯噔一顿。
是谁?
谁绑架了她?
大脑飞速运作着,闪过近期得罪的那些人。
余青君不过还是个学生,又因为被逐出川零,名声臭到极点,眼下绝对没有实力和胆量敢直接朝她下手。
陆堂曜也不可能,他也还只是个毫无背景的学生。
那么剩下的就只可能是司音音了。
司音音今天演讲大会上刚出了丑,气急之下来找自己寻仇能说得过去,可是她记得下午战擎枭说,已经请了最厉害的律师堵在了司家门口,这会儿司音音应该官司缠身,抽不出精力来报复自己。
脑子里的这些想法掠过,一阵暴雨般的拳打脚踢重重落在她身上。
司缱缱害怕得蜷缩成一团,死死得护住肚子。
团子,你要坚持住啊。
妈咪一定能想到办法逃出去的!
头上的麻袋忽然被人一把掀掉,司缱缱才看清,眼前是一个地下室,地面肮脏不堪,站在她跟前的是几个戴面具的混混。
“呦,小妞长得不错啊,早知道这么标致,我们刚才下手就轻一点了。”
“唔唔——”
司缱缱想要说话,其中一人将她嘴上的胶布撕开,司缱缱忙道,“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抓错人?抓错了又怎么样?你这么标致,今晚陪哥儿几个玩玩,我们就放了你怎么样?”
司缱缱一听,脸顿时白了。
这几个人渣!
看样子她求情也只是白费口舌,“你们抓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金主要我们教训你,所以你要是能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也能少遭点罪。”
“金主是谁?”
“操!臭丫头,你他妈是在审问老子吗?”为首的一个黄毛抬起铁砂掌重重朝司缱缱脸上扇过来。
女孩的脸上瞬间红肿一片,嘴角都渗出血来,她摔在地上,心里一片冷意。
看样子,想出去怕是有点困难了。
另一个绿毛道,“兄弟,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样俏丽的一张小脸,怎么忍心弄花?美人,还是哥哥来疼你。”
绿毛说着就要撕扯司缱缱的衣服,司缱缱嘴角的血还在淌着,滴了一滴在男人手背上,她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我有艾滋,不怕死的尽管来呀。”
绿毛一听,吓得朝后倒退一步,尤其是看到手背上的血,赶紧在裤子上擦了擦。
他脸色更加凶狠得唾骂道,“死丫头,你他妈把我们当傻子耍吗?瞧你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个乖乖学生,怎么可能染上那种脏病?”
“你们金主只让你们绑架我,却没有告诉你们我的身份吗?”
司缱缱冷着脸道,“我是国风大师司镇南的女儿,你们应该听说过豪门斗争的残酷,我妹妹为了不让我和她竞争继承人的位置,趁我不注意给我注射,了艾滋病人的血。这样,你们还要上我吗?只要你们不怕死,我可以躺平了任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