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司缱缱意识到自己有点突兀,嘴秃噜了一下,然后道,“就是,我肾好的意思……”
“哦~”
战擎枭意味深长的点了下头,往她嘴里又喂了一只皮皮虾,“为了咱们的孩子,还是忍一忍吧,往后余生,有的是机会霍霍你的肾。”
司缱缱:“?!”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司缱缱被噎得满脸燥红,唉,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她圈住战擎枭的脖子,一脸认真道,“枭枭,咱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吧?”
战擎枭原先也只是想调戏一下自己的小妻子,可是没想到,这丫头却竟然红着脸,眼睛里闪烁着星光急着要跟他快点领证。
他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往外冒着粉色气泡。
可是,当他看到女孩脸上的那道疤,心里却再次隐隐作痛,“拍照的话,你真的不介意吗?”
司缱缱摸了摸脸,“嗨,一道疤而已,谁的青春不带点伤?小意思啦。”
她洒脱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忽然叹了口气,“主要是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你在一起,怕过几天自己后悔。”
司缱缱话音刚落,整个人忽然被战擎枭提溜着抱了起来。
“你……你干嘛?”
“快点,上楼找白衬衫。”
“啊?”
“我现在就打电话,把民政局搬过来。”
“呃……不急于这一时吧?”
“我很急。”
司缱缱:“……”
最后在司缱缱的强烈谴责,并再三保证明天绝不反悔的前提下,战擎枭才作罢。
翌日一大早,司缱缱就被楼下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闹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旁边床铺已经空了。
她从床头柜摸出手机一看,才六点。
迷迷糊糊走下楼,险些吓得摔一跤,只见楼下客厅人头撵动,俨然成了一个多功能办事处,摄影的,化妆的,做造型的,证婚的,财产公证的。
司缱缱一头雾水。
“太太,您起了?”
胡喜见司缱缱下楼,连忙迎上前来,递了一杯水。
司缱缱接过水杯,一边喝一边诧异,“这是要干嘛?”
这时候,化妆师和造型师已经走了过来,“太太您好,我们是专程来为您做造型的,请移步化妆间。”
化妆师和造型师来之前就经过胡管家的三令五申,对司缱缱脸上这道疤有了心理准备,而且一想起胡管家说过之前曾有个不懂事的女佣因为看到太太脸上的疤,露出惊恐,而被枭爷残忍的逐出了庄园,两人便不寒而栗。
化妆间。
上妆的过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妆师压力太大,一直汗如雨下。
拿粉饼的手都在不停得抖。
司缱缱正疑惑,这时,化妆间门被推开,独属于男人的强大气场顷刻让整个偌大的化妆间显得极为逼仄。
“好了吗?”沉沉动听的低音炮响起。
“啊!”
化妆师被战擎枭的突然出现吓一跳,手中的睫毛膏一下化歪,掉到司缱缱衣服上,弄脏了女孩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