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迎上前,在他身边拉开椅子,“怎么啦?”
“过几天的慕华庆典,你陪我一起上台。”
司缱缱一愣,“啊?有这个环节吗?”
司缱缱还以为男人叫她过来是发现了她在使坏,听见对方说的是这个事,只稍稍迟疑了一秒,便立刻满口答应,“我当什么事呢,弄得这么严肃,好呀。”
只是上台讲话而已。
战擎枭伸手轻柔她的头顶,温柔一笑,“嗯,吃饭吧。”
*
飞机飞在半空中,路勋临时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路爷,你家老爷子快不行了,您赶紧得来巴尔特岛看他最后一面吧!”
路勋一个头有俩大,“我现在正急着赶去上景国抢人呢!”
这时,电话一切,换来一个苍老的女音,“臭小子,心野在外边了是吗?你个不肖子孙,你爹快死了,都不回来看一眼,我养你何用?”
这声音一听就是他那八十来岁性子要强的老母亲,路勋以手扶额,无可奈何,“知道了,我马上掉头回去。”
挂断电话,路勋给姜开下达了一条指令:“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给我稳住少主,切不可让少主被姓容的那小子给骗了去。”
接到短信的姜开表示压力山大。
擦!
路爷,你不要这么坑我啊!我只是个没权没势的穷学生,怎么跟赌王杠啊?
*
翌日傍晚放学,司缱缱照旧在校门口看见了早已恭候多时的容魁和容缺。
容魁献宝似的掏出了三张音乐会门票,“闺女啊,今晚咱一家三口去听音乐会,一边陶冶情操,一边培养感情,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精神病患者”容赌王,司缱缱也不敢刺激他,只好先应下来,准备待会儿到了歌剧院找个时间和容缺好好聊聊找个事。
是吃药还是住院,总得先治疗起来。
容魁订的这场音乐会是西方乐器大合奏,入场后,司缱缱看到今天要表演的曲目,不禁感叹了一句,“这首曲子若是琵琶和古筝合奏,视听效果,一定要比小提琴来得更为震撼。”
她虽擅长小提琴和钢琴,但古典弦乐器却涉猎较少,一直想学,却没时间。
容魁一听,马上道,“闺女,你想听古典乐器版的?没问题。”
说着,马上抬手招了招不远处的主办方经理。
经理知道赌王来他们剧院听音乐会,一早便守在了附近。
“容先生,请问有何吩咐?”见容魁朝他招手,经理马上狗腿得凑上来。
“我闺女不想听古典音乐,去把团队换下来。”容魁一派儒雅成熟,尽管语气很客气有涵养,但说的话却叫人瞬间血压升高。
换团队?
要知道每一场演出都是经过严密安排的,而且为了演出不出错,表演之前,都要经过排练,这突然临时要求换团队,先不说能不能找到人,就算找到了人,没有排练预言,最后呈现的效果也肯定是一团糟。
经理为难道,“容先生,这恐怕……”
“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容魁眼睛微微一眯,冷冷道,“要你这经理有何用?”
一句话,顿时让经理冷汗直冒,他立马改口,“好的,好的,容先生您和令千金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