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心里咯噔一顿,有些心虚。
不过,倒也没大问题,直接去摩尔堡,没准能见到汉堡。
那小子第一次出远门,就惨遭绑架,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尿。
她十指在键盘上迅速敲下两个字母,发送过去:“ok”
合上电脑,司缱缱把蛋挞叫进屋。
“麻麻,你找我?”
蛋挞抱着个小熊猫玩偶,睡得迷迷糊糊,头发还翘着。
司缱缱摸了摸蛋挞的脑袋,“弟弟妹妹们都睡着了吗?”
“嗯。”
“团子小哥哥呢?”
“嗯。”
“妈妈这段时间比较忙,团子小哥哥虽然不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但你们能遇见,也是一种缘分,现在汉堡不在,你就是大哥,做大哥的要起表率作用,知道吗?”
蛋挞点点头,也很愧疚,“知道了麻麻,明天早上我把我的鸡蛋给小哥哥吃,我们握手言和。”
“怎么做,你自己决定,但是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你和弟弟妹妹要对团子哥哥友好一点,知道吗?你们有三个人,他只有一个人,不可以以多欺少。当然,以大欺小更不行,如果确实是团子哥哥做得不对,等妈妈回来,你告诉妈妈,妈妈替你们撑腰。”
“恩恩。”
蛋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处理好孩子们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司缱缱戴上人皮面具和假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带。
然后出发去了西洛餐厅。
刚到没多久,一辆豪华劳斯莱斯轿车稳稳停在了她的跟前。
“是勃朗宁先生吗?”司机老陈探出头来。
司缱缱点头,“是的。”
“枭爷命我来接您。”
路上,司缱缱客气得和司机聊了几句天。
抵达摩尔堡庄园,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司缱缱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勃朗宁先生,里面请,枭爷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胡喜恭敬得候在门外,见司缱缱在司机的带领下走进来,立刻恭恭敬敬迎上前。
司缱缱朝胡管家点点头,踏进客厅的一霎,她神情微滞。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穿一件黑色的毛衣,五官精致,一如当年一样,好似并没有变化,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今天早上的报纸。
听见动静,抬头朝司缱缱望来。
司缱缱心脏再度失控得狂跳起来,紧张。
“勃朗宁先生?”战擎枭拿起手边的黑漆木拐杖,站起身,审视的目光看向司缱缱,眼中带着几分不确信。
毕竟信中的勃朗宁是一个十分专业的神经学教授,他起初以为,对方至少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却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