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句话都没说,乔思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把人扶出来,进了电梯,回到家,乔思又费力的把他扔回床上,这才轻松的喘了口气。
她走过去,从衣帽间里拿出了要换的衣服,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景彻寒身边,看着仰躺着,虚虚着眼眸看着她的男人,她倾身,动手解开他的衣领扣子。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景总你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她嘀咕着,转眼将把他外套脱了,开始脱他的衬衫。
衬衫掀开,乔思第一眼便看到自己在他身上,被自己咬的牙印,顿时脸有点红,她抚了抚那印子的地方,动作轻柔,有些抱歉。
她那时候,真的太冲动,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不是很疼?”她小心翼翼的问。
景彻寒还是那个姿势,好像还没清醒,但视线,却一直盯着她。
乔思见过好几次景彻寒醉了的样子,但没一次是这样的,她现在闹不懂,他到底是不是醉了。
拍拍他的脸,男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又戳戳他的眼睛,男人还是不动如山。
最后乔思有点恶劣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又退开,看看他这又会怎么样?
可跟她预想的不同,她的唇刚刚落下,床上的男人已经目光一紧,伸手又扣住她的后脑。
乔思赶紧躲,躲过一劫。
她站得远了点,看着眼前的男人,扑哧一声,笑了。
“是醉的只剩兽欲了吗?”
也不敢再撩拨他,乔思安抚了他一下,然后再把人扶起来,进了浴室。
乔思长这么大,除了给面包面团洗过澡,再也没给别人洗过了,手法很不熟练。
她他把景彻寒摊在浴缸里,给他淋了水弄湿,然后就在手上挤了沐浴露,搓成泡泡,在他身上胡乱擦。
擦的时候她还得注意景彻寒的反应,深怕自己的不小心给他弄不舒服了。
等到把人含糊的洗完,她自己近乎全湿了,衣摆下面还在滴水。脸上也全是泡沫。
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
等到她再把景彻寒弄回床上去休息了,她才彻彻底底的给自己洗洗,并且好好的泡个澡。
只是,她却不知道,在她洗澡时,原本应该在床上睡觉的男人,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眼眸朝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伸手捞起床上的提包。
这是乔思的包,他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是他放进去的,是付尘给他的那个,他身上没有包,这份关于成雪的所有资料,并且连着她之前公司的一切调查,只能偷渡在乔思的包里。
把文件拿出来,他随意的看了两眼,听到浴室的动静,到底没有再看,随手放进了床头柜最下面的一格,锁上抽屉,重新倒回床上。
他没有醉那么厉害,但是也着实累了,那些酒混在一起,真的不可小觑。
等到乔思出来时,发现景彻寒已经睡着了,她去楼下吹干了头发,又给面包面团的碗里加了食物,这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