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便道:“多谢大掌柜相信!”说时就站了起来,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下午我就会开始修缮酒楼,还请大掌柜拭目以待!”
蝉夕道:“秦公子慢走,不送!”
渠年又行了礼,就领着楚三敢和白小牙走了。
待他们出门,玉夙就凑了上来,小声道:“小姐,这家伙哪来这么多的钱?以前可是一直穷困潦倒的,几天前我还听说他因为偷人家的鸡被人家打了一顿!”
蝉夕想了想,道:“可能是秦国发现他的天赋,开始培养他了!”
玉夙道:“但我们没有收到这样的情报啊?”
蝉夕道:“宫墙之内的事情,打听不到也是正常的!”
玉夙道:“但就算是秦国开始重视他,那也只会想方设法把他接回秦国,或者秘密培养他,怎么会让他这么张扬呢?不怕引起齐国的注视吗?如果他太过优秀,到时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蝉夕道:“我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反正这个秦国公子处处透着不对劲,此人绝非凡物,派人留意他。”
玉夙点了下头,道:“好!”
虽然离开千国商会的大门,但这里是葬水集,楚三敢知道千国商会耳目众多,也不敢胡言乱语,一路憋着,直到离开葬水集,楚三敢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贴近渠年小声笑道:“师父,我们回本啦!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就这么大出息,回本就知足了?”
楚三敢道:“总比亏本好啊!师父啊,我现在才想明白,如果过两天千国商会真给你抵押二十万两银子,也就是说,你只花了一万两,啥事都没干,就已经赚了一座酒楼再加二十万两白花银了?”
渠年道:“什么叫啥事都没干?我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来回奔波,你没看到吗?”
楚三敢点头笑道:“对对对,这种骗人的事情也不好干哪!现在想想,什么齐国第一智囊,什么千国商会大掌柜,都是浪得虚名,在师父面前,都蠢得跟猪一样,这么容易被骗,跟骗三岁小孩一样。”
边上的白小牙心道,你是被骗得最惨的一个,练着九阴假经,随时都可能疯掉,还好意思说别人蠢?
一会功夫,就走到了望月楼,渠年站在门前,仰望招牌,喃喃道:“终于是我的了!”
楚三敢道:“是啊,我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哪!师父昨天说要买望月楼,我一直认为你是在开玩笑,而且是天大的玩笑,没想到才过了一天,真把这么大的产业买下来,师父,我现在对你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啊!”
渠年点了点头,道:“我又找到了做老板的感觉,爽!”顿了下,又道:“把门打开!”
楚三敢二话没说,就抽出屠夫剑,一剑挥出,门上的链锁就被斩断。
渠年上前取下门口那块写着出售信息的木板,扔在了地上,然后就走了进去。
这座酒楼真的很大,光大堂里就放了几十张饭桌,此时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渠年领众人进去逛了一圈,心里有个数,就出来了,又在外面看了一番。望月楼建在四叉路口的东南角,由于占地不少,所以两面临街,而大门则面朝西北。
渠年这时就看着楚三敢道:“你手下有没有得力的人才,就是精通账务这一方面的?”
楚三敢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老王啊!平时我府里的买办账务都是他在管,挺能干的,昨天你的婚房也是他布置的!”
渠年道:“哪个是老王?”
老王就走了出来,看着四十来岁,留着两撇小胡子,相比其他人,确实好像斯文不少,像是读过不少书。这时抱拳道:“属下王析德见过秦公子!”
渠年道:“愿意在我手下做事吗?”
王析德也不傻,急忙说道:“秦公子这话说的,您是我们公子的师父,我们也就是你的手下啊!为公子办事,天经地义!”
楚三敢也道:“就是啊,师父,别客气,我的人就是你的人!”
渠年点了点头,便道:“那好,老王,你现在就去找一批木匠过来,多找一点,不要心疼钱,把临街这两排房子全部开出门来,一间一间隔开,我刚刚刚算了一下,可以隔出二十间店铺,多长时间能隔出来!”
王析德转头看了看,皱眉想了想,道:“要打通楼上吗?”
渠年道:“不打通,楼上我有用,就楼下一层,也不用隔得太好!”
王析德稍一沉吟,道:“如果钱到位的话,我多找一点木匠,买现成的门,现成的木板,连夜赶的话,再粗糙一点,最多明天上午就完成了!”
渠年道:“粗糙不要紧,反正是租给别人的,让他们以后自己装修吧!顺便再挂一块木牌在门上,就说这二十间门面全部对外出租,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