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儿走上前和柳晓苒躺在一张床上,难得带了一丝兴趣的询问,“苒姐姐,你好像很爱你的夫君,而且,对他很信任。”
她从未见过像柳晓苒这般奇特的女子,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才会让柳晓苒倾心。
柳晓苒眨了眨眼,认真的想了想,“他是村民眼中不敢惹的大力王,但他从来不会欺负孤儿寡母,他有着棱角分明的脸颊,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有点凶,笑起来就像个憨憨的小孩,他很听我的话,连我多年前捡来的儿子也视如己出,我想,他和你的扬尘一样,是个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
越是说着,柳晓苒就越是想那个男人,自从嫁给他以后,他们两个还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和小芽,有没有按时吃饭,会不会也和自己想他一样的想她?
“扑哧!”
郑婉儿打趣一笑,“苒姐姐,你这样好像一个含羞带怯的少女在思念自己的情郎。”
“好啊,你竟然敢笑话我。”
柳晓苒伸出一双小爪子,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两人的笑声。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还没醒就有丫鬟匆匆来告,郑员外生病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郑员外的卧房,郑员外的脸色不太好,而旁边还有好几个被郑好打得鼻青脸肿的大夫。
“爹爹,你怎么了?”郑婉儿明知故问的询问着。
郑员外摇摇头,冯管家叹息道,“大小姐,老爷不知是何缘故,在如厕时出现了的血红,所有大夫都看过了,愣是查不出病症。”
“我把苒姐姐带来了。”
郑婉儿连忙道,“苒姐姐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爹爹的。”
柳晓苒上前一步,一边装模作样的把脉,一边瞧郑员外的脸色,脸色有些凝重,“郑员外,恕我直言,您这是中毒了啊!”
“什么?”
房间里的人都一脸大惊,郑好怒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爹好好的怎么可能中毒。”
开什么玩笑,这个柳晓苒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想从郑家骗钱。
“郑好!”郑婉儿一脸不悦,“难道我不是被柳晓苒治好的吗?你找来的庸医都治不好爹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捣乱。”
“长姐,我……”
“滚出去!”
郑好冷冷的瞪了眼柳晓苒,这才带着自己人离开。
柳晓苒收回视线,看向郑员外,“郑员外你可有感觉胸闷气短,喘不过来气,一咳嗽就胸口不舒服,还总想上茅厕?”
郑员外连连点头,“是是是,全都对。”
这柳小娘子果然是个神医啊!竟然全都猜对了。
柳晓苒强忍着想要笑的冲动,轻声咳了咳,一脸凝重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是全天下最毒最毒的鬼见愁,如果不立刻治好的话,三日内必定肠穿肚烂而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