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冬身后的人,很有眼力见的,立马拿个大喇叭来,他大吼一声:“都住手!”
喇叭声音强大,令所有人都住了手。
杜头一看到袁先冬来了,痛哭流涕:“总经理,你可来了,有人来咱们工地找麻烦。”
袁先冬阴沉着指着他们大喝:“到底怎么一回事?”
杜头委屈无比:“总经理,有一个小子来这里搬砖,小工头就说让他快点,可是他居然不听劝,还把小工头给打了,你看看。”
他一招手,血流满面的小工头,站在袁先冬面前,满脸痛苦之色:“总经理好。”
袁先冬脸色漆黑如墨。
杜头见此,又添油加醋说道:“那小子打了小工头之后,就把砖头摔了,说他今天若是不给我们一个教训,他就不是男人。于是,他就打了个电话,一忽呼的就来了几十个小混混,二话不说,就和我们工人干起来。你看这场面。”
袁先冬很生气很生气,眼色冰冷,工地上工人打群架,那可是要出事的。
闹个不好,他这工地就得停下来,停一天这得损失多少!
“啪啪啪……”
一道掌声响起,正得意的杜头寻声望去,看到鼓掌的是潘伟,乐了,指着他对袁先冬说道:“总经理,就是那个鼓掌的小子打了我的人。”
袁先冬看向潘伟,又看看杜头,又转头朝潘伟望去,大喊:“是你打的人吗?”
“不是。”潘伟直接否认,“我从头到尾都没动手。”
杜头冷笑:“怎么,敢做不敢当?怂了,刚才那股子狠劲呢?没了?”
潘伟淡淡的笑了:“这人心思不正,信口开河,扇风点火,火上浇油,颠倒黑白,你看着办吧?”
袁先冬点头,突的抬手朝杜头扇去,‘啪’的一巴掌很响亮,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还问潘伟:“心情好点没?”
潘伟抓起身边的砖一捏,砖头断成两截,笑道:“其实,以前我喜欢这样。”
上百个人,看着他就这么一捏,砖头就如腐般在他手里断了,惊的在场的人,背部直冒冷汗,双腿微颤。
袁先冬接过棍子,对着杜头的腿狠砸去,咔嚓一声,清析的传入在座的所有人耳里。
“啊!”
杜头发出的惨叫声,令大家毛骨耸然,那个看着总是眯眯笑的总经理,居然这么阴冷,说砸腿就砸断了人家的腿。
袁先冬扔掉棍子,指着杜头冷声道:“我不信我兄弟的话,难道信你的话?”
兄弟!
杜头懵了,不可思议的看向袁先冬,再看向潘伟,他这次是踢到铁板了,朝人群望去,他的小舅子早跑了。
杜头绝望。
“找人把他在工作期间所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清算出来,我倒要看看,他在我四方房地产吞了多少,吐了多少就给我吐出来多少,吐不出来的就拿四肢来赔,听清没有?”
杜头眼一翻,晕了过去。
袁先冬这才朝潘伟走去,紧握着他的手,又恢复他的笑脸:“你倒还真是闲,居然跑到我工地上来搬砖,你一句话,我这个总经理的位置立马给你做,怎么样?”
潘伟连忙拒绝:“别,我不是那块料。”
两人哈哈大笑,袁先冬把身边的人介绍给他:“这是徐飞,飞哥,在海城,不管黑道白道,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飞哥同他握手,笑笑:“先冬在我面前提起过你许多次,你这个兄弟,我交了。以后,在江湖上,只要报我徐飞的名字,没有不给面子的。”
潘伟有意结交:“好的,飞哥,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还请多关照。”
飞哥哈哈大笑。
这时,鸡哥伸着双手,弯着腰朝边跑来:“飞哥,你还认识我吗?我小壮啊。”
飞哥皱眉,旁边一人大喝:“大胆,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鸡哥立马点头赔笑:“是是是,以后小的为你马首是瞻。”
“都散了吧?”
飞哥的一句话,所有人都不敢在这里停留,都离去。
十分钟不到,所有人都走的干干净净,就连鸡哥也走了。
袁先冬正想请潘伟上车,他却走到一处空地,对袁先冬勾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