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健身房？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
汪万看向洪杰，洪杰也是一脸懵逼：“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当前关口，李既安突然更换健身房的名字。
难道换个店名生意就能好了？
还是说李既安已经认输，其实这是另一个人买了店面之后才换的名字。
“再去看看，有什么消息尽快告诉我。”
“好的，汪老板。”
在一旁正在偷听的小芳，暗暗记下刚刚那个间谍的样子。
她端来两杯水，给汪万和洪杰一人一杯。
“汪老板，洪少爷，你们累了吧，喝口水吧。”
“谢谢你啊小芳姑娘，这些天你帮我们分担了不少压力，有时间我请你吃饭，顺便把张婷也叫上。”
汪万和情缘咖啡厅的店长张婷认识也有些年头了。
小芳是张婷推荐过来帮忙的，这几天格外尽力，比汪万自己招的员工干的都多。
汪万对她没什么防备心。
倒不是出于信任，只是觉得防备一个服务员，没有什么意义。
反正他们但凡拿到明面上说的东西，都不值得保密。
汪万喝完，把杯子放回小芳手里的托盘上：“小芳，你听说过对面健身房，有什么和五行有关的东西么？”
“没有啊，我只是对面开业的时候去帮过忙，之后就没什么联系了。”
“哼，我就知道，李既安这种人，狗眼看人低，你去帮忙那是情分，他既然不领情，你也没必要与他深交。”
小芳笑着点了点头。
这几天汪万和洪杰的行为她看在眼里，两人对他们的健身教练颐指气使，完全不当人。
那些没花钱进来的会员被他们暗中叫做免费母猪，花钱少的被他们叫做穷鬼。
两人甚至还准备了一份名单，特意把这些占便宜的人记下来，说什么等以后给这些人办业务要留个心眼，尽量捡最差的给他们安排。
虽然当时小芳也附和调侃了两句，但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毕竟她也是服务员，也是穷鬼，哪怕汪万说她排除在外，但小芳肯定不信。
这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看人下菜碟的人，才更不值得深交。
看看人家李既安，虽然抠门是抠门了点，但至少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小芳每次帮忙，都能得到那种特殊的可乐作为回报不说。
而且她在对面健身，还不需要花钱。
李既安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反观这边，教练教练懒散，公共课公开课总是不能正常开。
小芳听到很多会员都有怨气了，每次上课都不准点，而且有时候教练不想上课直接称病不上，连个事先通知都没有。
如果不是价格实在便宜，会员们怕是早跑光了。
实际上，汪万和洪杰对分店的经营情况，根本就不关心。
他们主要目的就是击垮李既安，一旦成功，这店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汪万直接卖店收器材，多少还能捞回点钱。
毕竟他的本店也在这条街，拢共就那么多客人，他干嘛要费劲多开一家店，自己和自己抢生意。
所以对待员工都是尽可能剥削。
福利？
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