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吸引我，我何须如此？”
“我的错？”
“嗯。”
洛羽灵正想踹他一脚，想想明天要送江璘出国，不能把关系弄得生分让他起疑，便主动蹭到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着他的腰，乖乖的闭上眼睛。
她的眼睫毛，一直颤动不已，很明显，是怀着心事怎么都睡不着。
江曜感知的清清楚楚，想问，却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
也许，他得对她耍点心眼，不放过她的一言一行，弄清她的秘密，找出症结所在。
第二天吃早饭时，洛羽灵斟酌再三，开口道：“江少，我想带江璘去国外的整容医院看看，能不能让他恢复成正常人类的样子。”
江曜心思一动，不动声色道：“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是给了我四个保镖吗？有他们陪着就行，我可不想耽误你生意。”
“也好。有需要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
“以后，不许再叫我江少。”
“那叫你什么？”
“叫我名字。”
“那不是大不敬吗？”
“你非要和我生分？”江曜忍她很久了，用力弹了她脑门一下：“再不改口，就别想带江璘出国。”
“江……”洛羽灵磨了磨牙，不情不愿道：“江曜。”
“叫不习惯，也可以叫我曜哥哥，或者哥哥。”
“……”洛羽灵死死咬唇，半晌，都没有吭声。
她怎么可能再那么亲昵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