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兽性大发,就不会被妇人看见,她现在也不会有要命的麻烦。
花洛躺在炕上没想多久便睡着了,还做了个噩梦,因为梦见他对自己为非作歹,花洛竟从梦中惊醒。
吓得她流了一身汗,确定在自家炕上,花洛又才睡下。
然而此刻,早上被她砸晕的人如今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刚被找回来的老者侧身坐在床沿上,正拧着眉头把脉,他如今的名字叫容易,家里人习惯喊他六叔,表面上是当家人。
床的另一边靠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娃,胖嘟嘟的脸上镶嵌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忧心忡忡的盯着床上之人。
“六叔,你别不说话呀!”
月七急得直打转道。
老者略微皱眉,不满他一再打岔。
小奶娃憋红了脸,隐约感觉自己可能犯了错,轻轻拽着老者的衣袖问:“爷爷,爹爹会不会死呀?辰儿害怕。”
老者摇头,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安抚着,转而对月七道:“容若迟脉出现滑大,约莫是伤了肾精的缘故……”
月七闻言,怒不可遏道:“一定是她害的表哥,我这就去找她赔命。”
亏得之前还放过了她,岂知她如此歹毒。
“你小子不要这样冲动,他可能中了厉害的媚药,一般女子怎么可能喂他吃那种东西,容若也不可能听话,我也想不通为何会这样?”
月七凝视老者,“该不会是你给他吃错药了吧?”
“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虽然近日在研制新药,但我都按顺序摆放,绝不可能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