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白了他一眼,哎,浪费表情,他又看不见。
“你吼什么吼,声音大了不起?你愤怒什么呀?你可别入戏太深,姐不喜欢你这样阴晴不定的人。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那是给他们普及知识,在我眼中那只是人体的一部分而已,了解构造就能准确的知道病变,正如你的眼疾一样。
我可警告你呀,惹急了大夫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怎么不吼六叔给我小黄书看呢,哼,像你这种猥琐的人当然看什么都猥琐。”
死瞎子,动不动就就上纲上线,他犯得着么?
容易见势不妙,又听到关键信息,立马隔开将要干架的两人,又让月七把容若带走,然后他给花洛道歉。
“花丫头,其实容若得知后也不同意我送书给你,都怪我不该……”
“没关系的六叔,我一点都不介意看书,我只是见不惯他针对我,我刚才说那话不是怪你。”
花洛说道。
她虽然没看过真实的表演,但学医时看的、触碰的都是真实的东西,又岂会在意书上那点东西。
容易赔笑道:“你没生气就好,对了,若是了解眼睛的构造,是否就能知道容若眼睛哪儿出问题了?”
他知道容若的眼睛是因为毒才失明的,但决定顺着花洛的话问下去,也想了解她医术的大致情况。
“是也不全是,人的眼睛是个很精密的部件,不是光看图就能知道病症在哪儿的,要考虑的因素很多,但有些常见的症状是可以看出是哪儿的问题。”
容易急切的道:“要不你画来我看看?”
“改天吧,我要洗洗睡了。”
“好。”他还要去劝容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