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指着猪圈茅厕的方向,两条黑毛毛虫一样的粗眉毛不停的蠕动,看起来很有喜感。
花洛对有些事感知度不高,还以为人家是问容若有没有欺负她,花洛当然要吐槽一番。
容易摇头,连番暗示之下,花洛终于反应过来,无奈的道:“六叔,他睡上边,我睡下面……”
“唉,男女之事入门的姿势不就那样的么?”
花洛的话还没说完,容易两手一拍,双掌合在一起放到左肩上,头靠再手上,一脸喜感的说着,眼睛还娇媚的眨了眨。
嗝~
花洛打了个嗝,一阵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飘了几片下来,落在她脚边、头上,她在风中凌乱,容易了然的笑了笑,看似非常满意。
怪她没表达清楚让人家误会。
“六叔想岔了,容若睡床,我打地铺,事情是这样的,而且你知道我们是假夫妻,怎的还那样胡思乱想?”
六叔人挺好的,是这家里最照顾她的人,可说话做事总让人出乎意料,有点招架不住。
容易猛然抬头,先是挤出好几条抬头纹,愤然的拍了下巴掌,然后皱着满脸的褶子,花洛都不明白他什么反应。
却听他振振有词的道:“你们俩已经亲密过一次,假夫妻也是真的呀,我恐怕你肚子已然有了小娃娃呢。”
“六叔……”
他没给花洛解释的机会,急得原地打转,“糟了糟了,我听你们昨夜玩得很开心呀,干柴烈火怎么会烧不起来?
哎呀,坏了坏了,那次容若肯定被你玩坏了,所以他……他现在不行了,我可怜的……”
容易一惊一乍的,花洛听得目瞪口呆,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六叔脑回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