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被他牢牢的钳制住嘴巴,说话都不行,只能啊啊的叫,急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月七心急如焚,右手食指在她嘴里捣鼓,听她发出啊啊的声音,又道:“表嫂,你可别怪我太用劲儿,我是担心你咬舌自尽才控制住你。
你别挣扎了,我们是不会让你死的,六叔也懂点医术,他已经去拿催吐的药了。”
花洛急得眼泪直流,奈何她用尽全力也抠不开月七的手,只能听着自己发出的啊啊声干着急。
喉咙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终于,花洛吐了,呕吐物顺着月七的手流出来,有些落到她衣裳上,少量的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再顺着胸前的中轴线——乳沟往下淌。
花洛想死的心都有了,月七很有成就感,对着跑来的容易和容若道:“还好,还好,她吐了很多出来,不过,我觉得她求死的心很决绝,很不配合我催吐。”
容易的确看到花洛使命挣扎还一脸凶相的啊啊啊的直叫嚷,又对着月七拳打脚踢。
“来来来,我给她喂点催吐的药,吐干净了再喂解药,你看好她,千万不能让她咬到舌头。”
容易揪心的道,容若也十分担忧,她不是那么能闹腾么,怎么这点打击就受不了,弄到寻死觅活的地步?
容易加入行动,花洛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丁点都动弹不得,口中先被灌了一碗催吐的药,吐得她苦水都出来了,又被灌了一碗不知名的药。
“花丫头呀,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好好说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遇上一丁点儿事就想不开,对得起养你疼你的爹娘和哥哥嫂嫂们?”
容易边说边摇头,原以为她是个豁达的姑娘,结果今天跟辰儿发生点不愉快就服毒。
看那地上吐了那么多白沫,不知她服了什么毒?肯定用的量还不少。
丫头怎的那么想不开呀?
容易担心花洛和容若,也担心容家。
容家是外来户,花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才在村里站稳脚跟,若是逼得刚娶进门的小媳妇儿第二天就服毒自杀,那以后容家定会受到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