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花三百两银子。”
花洛见容易心急上火,她粗略计算下就报了一个数目。
像容若那种情况,最好能做个全面检查,单这样算下来他们在空间可能就要待两个小时左右,就要花二百四十两。加上开药的费用,三百两差不多吧。
容若可能不需要在空间里待那么久,但具体要用哪些药还不确定,准备的银子多得少不得,花洛报的价算稍微往上抛了一点。
月七皱着眉头想,表嫂该不会想敲诈银子拿去还债吧?
若真是如此,她之前接受他们的好意不就行了吗?
药费不可能那么高。
好像也说不准,有的药可是非常贵的。
容易爽快的道:“没问题,银子的事我去想办法筹,你就安安心心的琢磨怎么给容若治病就好。”
“六叔听了可能会不高兴,但我依然还是要说,要想我给他治病,怎么着也得等我心情好了来。
容若欺负我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对他可不会心软,当然,你们可以先去筹钱,凡是给他治病的花销算我借你们的。
等我赚了钱就还给你们,我可不想因为钱的事影响协议的结果,我希望分道扬镳时能没有别的牵扯。”
花洛话说得十分决绝,她本来对容若就不满,加上还怀疑他的身份,她只想简简单单的做个大夫而已。
只不过她也没想过容若是中毒,当然不能真的等她赚够钱,赚钱没有说话简单,她也不能保证,他的时间可能等不起。
容易扶额道:“你怎么能如此固执呢?你与容若本来就是互相伤害,实际上他也没怎么欺负你。”
“六叔当然帮他说话,从一开始就是他欺负我,害得我落得非他不嫁的地步,明明签了协议,他还要捉弄我,此仇不报我就不是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