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玩命可不行,她首选赚钱的方法自然是行医,虽说开头肯定会很艰难,但总要走下去,那是她擅长的领域,是她以后的事业。
县里应该不止一家赌坊,若是实在无法,她还可以再去赌,去试过水之后也总结了些经验。
大不了她乔装打扮之后进赌坊,外边接应的人也改装,直接把哥哥和侄儿们男扮女装,而且随行的人还要多点,能打也能跑。
赌毕竟是旁门左道,只可以作为备选项。
花永全边走边道:“谁说去狼嚎谷了?你上次跟成北叔侄几个一起上山不也弄到那么多山药和野鸡,我们明天去近点的山里碰碰运气。”
“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嘛,害得我白担心。”
父女两个正说着,容易就从小道上冒头出来,笑呵呵的问:“花老哥这是去哪里了回来?”
花永全也回以微笑,“出去瞎溜达了圈,正打算和闺女去你家坐一会儿呢。”
他要把花洛送回容家,也要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容易心下会意,心知花永全可能是看出花洛哭过,他也庆幸花永全出现,否则让月七强行带花洛回去,那可能又得干一仗。
“欢迎啊,等会我们烫一壶酒慢慢聊,两个年轻人今天绊了几句嘴,我心里也觉得很对不住花老哥。”
容易是聪明人,他知道瞒不住也没打算隐瞒,劝花洛还是让花永全出面最好。
花永全哈哈一笑,唾沫星子乱飞,“容老弟别那么见外,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小两口磕磕绊绊正常,谁家不是那么走过来?
我清楚自家闺女的脾性,跟个小辣椒似的,还喜欢钻牛角尖儿,还得请你们多担待才是。”
两个老头子一路走一路说,他们从没说别人家孩子一句不好,都是说自家那位的缺点,气氛和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