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蹙眉,容若也变得不理智,孰轻孰重都分不清,她的性子是一时半会儿能磨圆滑的?
老者整理了思绪,十分轻松的道:“平心而论,花丫头的行事做派和脾气都有点怪异。
只不过但凡有真本事的人大多数都是怪脾气,容若你也不要老是对她板着个脸,她喜欢经常笑呵呵的人,嗯,就像我这样的。
我知晓你心里委屈,花丫头为人处世单凭喜好,一点都不圆滑,行事又很冲动,作为你的媳妇的确不够格。
往好了说,她这样直来直往,我倒认为她是个真性情的人,至少不用担心她跟你耍阴招。
如今你都成了山野村夫,娶个八面玲珑的女子来也派不上用场,你应该对她好点,为人处世方面我们可以慢慢教她。”
老者说话间注视着容若,心想你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尤其与她相处之时,简直傻到家了。
如果你能稍微放下点架子,再圆滑那么一点点,花丫头至于那么讨厌你?
月七听着容易的话,故意弄出几声干咳,腹诽道,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不直戳表哥心窝子的痛处?
他才跟表嫂没相处多久,竟然被她的带偏,直接打击表哥来着。
屋内沉默着,月七主动抛开话题:“六叔怎么不劝着表嫂,真的放心她一个人去县里?
上次她想行医都不成,然后去卖棺材跟掌柜闹了起来,最后又去赌坊,我担心她再去赌,那儿的人可不是善男信女。”
真由着她独自前去,万一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你让我怎么劝,上午已经劝过,但她没听进去,我们说再多都不如让她自己去吃个教训来的深刻。
她仰仗着医术精深就想得简单,殊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人必非之,同行会给她点颜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