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银见她只咳不醒,又道:“对她泼点水,应该就能醒来。”
嗯,他上午才试过的。
月七把水袋递给容若,还是让他来做比较好,容若估计着倒水,花洛终于悠悠转醒,但容若看不见。
月七欣喜的提醒道:“表嫂醒了。”
容若把水袋放身边,他以为花洛会发飙,因为在容若心中,只要别人对她做了不好的事,她就会不高兴。
然并没有听到她暴跳如雷的吼声,一时之间周围都很安静,他也看不到花洛瘪嘴要哭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她委屈巴巴的又带着哭腔的问:“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死了。”
花洛哭腔里带着委屈与害怕,容若也觉察到她的手穿过自己腋下抱着他,感觉到她此时的脆弱。
容若一时之间还不习惯,他的手并没抱花洛,双掌僵在半空,觉得应该安抚她,又很不适应。
在酝酿很久后,终于还是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没事了。”
倘若我能看见你此刻脆弱模样该有多好!
往后吵架之时就能仔细说给她听。
花洛这次是真的怕了,所以靠着容若哭了好一阵,即便清楚知道那人是容若,她依然没有放开。
白金银抬头望青天,月七也别开脸,表嫂平常看着那么挺坚强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哭得如此厉害?
当初她头伤的那么重也不见哭,一路上跟花成北有说有笑的呢。
容若发现他衣襟都被她泪水给淹了,也不知她哪来那么眼泪。
“小哭包,够了,我们回家。”
听容若喊她小哭包,花洛抬起头来,哽咽着道:“谁……谁小哭包?我还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