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冷哼一声,没有跟她争辩,只腹诽道,如果你要脸的话,我们又怎么会凑在一起?
他是忍了口气才没直接怼她。
否则闹起来肯定没完没了,到时候又该威胁他不知治病了。
容若不回击,花洛还有点不习惯,偏着头仔细打量着他,不符合他毒舌的人设呀。
怎么回事呢?
莫非他意识到错误了?
不对,容若向来不会觉得他有错,即便他错了也理所应当的样子。
怪她想多了。
花洛懊恼的拧了下脸,清醒一点。
她没有说话,但容若感觉到她在做着小动作。
过了一会儿才问:“嫁给我,你真的觉得委屈?”
花洛斟酌着该怎么回答,他出的似乎是道送命题。
可他们只是做戏,又不是真的。
“假的不能当真,没什么委不委屈的。”花洛偷瞄着他,继而补充道:“我们俩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还是说点别的好了。
其实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让白家人来家里?据我所知你们都不喜欢别人来家里,所以我之前有想过,但都敢提。”
花洛对容家的身份早有猜测,而六叔还问过她想不想了解他们,出于某种原因,她并不想知道得太多。
容若今天主动让白氏来家里治病,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花洛此时并非没话找话说,她想试探容若的口风,因为她还想以后让病人到家里的看病。
如此一来,她受县里那些同行排挤或者陷害应该很少一些,他们总不会找到家里来闹事吧?
她也不用到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