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听说了姑姑的事,这些都是他派人去各个药铺开的药方,说是上面有坐堂大夫们签的名字,估摸着姑姑能用得着。”
白氏笑眯眯的道。
她先前还不知花洛遭遇过那么多排挤,也很庆幸花洛没放弃行医,更没放弃她和孩子。
花洛打开看了看,她没想到看着粗犷的白金银也如此心细,定是得知他开的药方无法抓药,所以弄来的各家药房坐堂大夫的签名,暗示她开药方时学别人的签名。
虽说她用不着,但也能帮她解决一些麻烦,至少可以跟身边的人解释药材怎么买来的。
“大侄女,你回去替我谢谢哥,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对了,明天你们不用来家里,我要去县里赶集,早上会先来给你换药。”
花洛客客气气的,别人称她为姑姑,她也不扭捏。
“姑姑客气了,我们做那些都是应该的。”
白氏略微有点不好意思,她感觉也没帮上花洛什么大忙,比起救命之恩,那真不算什么。
花洛没有一直在屋里陪着白氏,她去院里跟容易商量事,接着老者进屋拿来一叠容昊辰写字的纸以及笔墨,花洛念他就写。
同时,花洛也用她的铅笔画手术器材,他们二人忙着,容昊辰趴在花洛身旁看她画画,容若坐在老位置,割猪草的事便落到月七头上。
傍晚时分,白氏等人离开,花洛和容易也收工,容易还把她的画和他写的那些用针线缝成一本书才交给花洛。
帮她把事情处理好之后又忙着煮饭,因为知道她明天要去赶集,想着让她早些吃饭了睡。
饭后,容易用竹签剔着牙,同时不忘问花洛:“明天你哥哥们都要去赶集?”
“我让他们下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