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刀子好,眼睛动了刀子怕是好不了……”
花洛都懒得搭理他,容若更不可能多言。
他重复念叨着,好脾气的容易都听不下去了,很委婉的道:“大夫都说不动刀子,你就别再念了,可别吓到你小孙子。”
“唉,不说了,我就是怕呀。”
老汉说着,扭头看着容若,此人出来就没吭声过,他看起来可不像花大夫和那位老头那么和善,如果问起他眼疾之事,恐怕人家会动怒,还是不问的好。
那边交代的话,他大致都传达了,少许几句不说也没人发现,那人应该不会来这家对质。
花洛耳边终于清静下来,取用三菱针在施针的位置点刺放血,小男孩几乎连闷哼都没有过,感觉比他爷爷懂事多了。
花洛忙完之后就进屋抓药,然后提着几包药出来交给老者,“我多抓了两贴药,拿回家放在阴凉干燥处保存。”
老汉千恩万谢的,花洛交代完注意事项,爷孙俩再一次道谢,然后离去。
花洛从门口回来,瞟了眼容若的躺椅,撅着嘴对容易道:“六叔,我也想要那种椅子,那个爷爷真的气到我了,好想瘫一会儿。”
“现做已经来不及了,容若赶紧起来,让你小媳妇儿瘫一会儿。”
容易笑眯眯的,容若依言起身朝院外走去,老者推着花洛去位置上,她一开始没躺上去,坐在边缘处,隔了一阵感觉不到竹椅上的温度才瘫坐上去。
“丫头就是嘴硬,刚才还说不多给他们药的,还不是心善,你这样行医可是要亏本的。”
花洛歪在躺椅上,无奈的叹气,“我是瞧着他们穷,要是有钱的话应该不至于那样,只是个例,我就当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