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则要感性得多,“他那种反应是装不出来的……”
容若说话没避着人,他觉得没必要,让对方听见更好,因为离得不远,陈家母子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陈二狗蹬腿撑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陈母骂骂咧咧的怒斥着,却没去扶他,仅仅只递了拐杖头给陈二狗。
以她的力气拉不起来他,反而不小心跌了一跤,少不得又把怒气撒在陈二狗的身上。
花洛实在看不下去,皱着眉头道:“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这样对儿子?”
陈母阴鸷的扫了花洛一眼,尖着嗓子道:“他是我生的,我想怎么对他都行,若不是这个灾星,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你别多管闲事。”
花洛无语,你生的就能随意打骂?
“如果你们不是在我家,我也懒得管,既然你把人打瘫倒在我的地盘,我少不得要多说几句。
你凭什么怪他克父?你家男人一把年纪了,难道他不知道狼嚎谷危险?明知道危险还要去,有那样的结果是他自找的。
还有,我可听说你家男人上山打猎是因为当时你想吃肉,你只知道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不认为是你克夫?
再说你那大儿子遇到的事,难道不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家二狗有让他去接近那家的小姐了?
说起来你大儿子也是想筹钱给你治病才卖身当小厮,他的死也该怪你,按你们的那套说法,只能说明你克子。
眼下你的二儿子险些成了一坨只会呼吸的烂肉,莫非不是因为你?我不信他偷回去的玉米你没吃?我更不信你不知道他偷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