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回头看了容若一眼,继续往前走,“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二狗子的确很可怜呀,我想如果他家不是那个样子,他应该也不想做那种事。
得饶人处且饶人,谁还没个犯错的时时候?知错能改就行,他还年轻,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未尝不可。
在学医之初师傅就告诉我做大夫的人不能代入自己的憎恶,只能把那些人当成病患来看待,否则是很容易犯大错误。
我的师兄弟中还有专门给牢房里的人治病、治伤的人,要知道牢里大多是十恶不赦的犯人,如果做大夫的代入了其他情绪,恐怕经常有人静悄悄的死去。
我们做大夫的得有职业素养,我的确很怜悯二狗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戏,做了我应该做的事而已,你不明白也不要紧,我对他温柔吗?”
她没觉得,明明说话时还很严厉来着。
容若冷哼道:“当然,你对他轻言细语的,反而对你亲相公大吼大叫,你竟没发现?”
臭丫头,为了一个小贼跟他讲大道理,借口,都是她的借口!
小贼尖嘴猴腮的,长得又不好看,她一点都不介意他是偷自家玉米的贼?
以德报怨,她可真能耐。
花洛无语,瘪嘴道:“你还敢有意见啊?埋怨我之前先审视一下你怎么对我的,反正你可没少欺负我,也没少吼我。
难道我还要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我对你算温柔和气的了,否则你坟头都该长草了吧。”
容若语结,抽了抽嘴角,辩解道:“我很久都没欺负你,也没吼你,我偶尔捉弄你也是觉得你逗着有意思,你……你以后对我好点。”
“呵呵……”花洛冷笑,转身叉腰,挑眉凝视他,咬牙切齿的道:“捉弄我有意思?嗯?
你说这话,我没用鞋底板拍死你就算好的了,还让我对你好,温柔,你怎么想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