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会儿不想出去见人。”容若脸色酡红,瓮声瓮气的道:“丢死人了。”
他出了这样的丑事,往后恐怕别想在洛洛面前抬头,而且院子里还有那么多人,他怎么好意思出去。
花洛十分无语,他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转身背对着他,十分豪放的坐到床沿上,一只脚踏在木板上,仿佛脚下踩着缝纫机一下抖着腿,内心咆哮着扭头瞪向容若。
“你怎么跟大姑娘上花轿似的?又不是头一遭,你害羞什么呀?我看着也十分别扭,屋里只有我们,没其他人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
见容若没有动静,含羞噘嘴的模样像小奶狗一般,花洛又无力的解释道:“像你这个年纪的男子发生这种事非常正常,那在医学上还有专门词……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这么说吧,你刚才不是说做梦了么,肯定有些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咯,人都有七情六欲,一点儿都不奇怪。
还有,辰儿已经四岁多,按这样算起来,你差不多十五岁就开荤了,说不定更早呢,这些年你又一个人,那种事肯定没少发生,你别装了行么?”
“没有。”
死丫头说话一如既往的直白,她就不能委婉点?
更可恨的是自己好像被她看穿,确然如她所言,有时候早上起来那儿会湿淋淋的,他从前并未觉得有什么。
但在她面前发生,洛洛嘴上不说,心中肯定会认为他猥琐。
怪她,都是她闹的。
花洛不知晓内情,笑了笑,促狭道:“没有什么呀?真的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懂。”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什么都不懂,辰儿不是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