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自是不喜欢麻烦,但谁让花丫头是自己人呢。
花洛听了蝴蝶的话之后表达了歉意,其实她心里清楚这样会给醉红楼带来麻烦,虽然蝴蝶口中说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总归会吵吵嚷嚷一阵,也得麻烦楼里的人来处置。
谈定之后,蝴蝶亲自送花洛二人出去,待他们离开,蝴蝶身旁的某个姑娘抱着她的手嘟囔道:“蝴蝶姐对花大夫格外的好,为什么呀?”
最初见面之时,蝴蝶姐对花洛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像在与他单独进屋待了一会儿之后就变了,莫非蝴蝶姐真想当花大夫的嫂嫂?
蝴蝶漫不经心的瞥了问话的姑娘一眼,笑盈盈的道:“十四岁的小丫头就习得一身好医术,定然吃了不少苦,能吃苦的丫头值得敬佩,跟年轻时候的我挺像的。
我觉得与她有缘,自然越来越喜欢她,我这年纪当她的长辈正合适,照拂一二也未尝不可,以后楼里的人看病就找她了。”
蝴蝶边说边往里边走,继而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端出一个小匣子,动作很轻,仿佛抱着的是一件珍宝。
随后做到圆形桌上才打开红色木匣,里面存放的东西看起来并不贵重,几封信和一支彩蝶珠钗,但在蝴蝶眼里却是极珍视之物。
与往常一样,戴上珠钗,一封信一封信的拆开看,看信之时便沉浸在回忆里,重新装信时又回到现实中,落寞寂寥油然而生。
终于有他的消息了,她就知道他那般天资聪颖之人不会轻易死去。
蝴蝶如此想着,但在这之前她只能希冀于他活着,心里并无把握,以凤家当年的遭遇,他能活下来真不是一件易事。
还有,刚才那小子究竟是凤弈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