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稍稍回想了下才争辩道:“我说的像,是打个比方,而你说的是,根本不一样。”
“你少强词夺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花洛挥了挥拿着棉签的手,道:“算了,我不跟你扯,幼稚得很。”
容若对此嗤之以鼻,分明是她先起的头,到头来还还意思说他幼稚。
容易听闻容若因背石头而把肩膀给磨破了,他十分心疼,想着来看看情况,结果便听到花洛与容若在房内斗嘴,他停住脚倚靠在墙边悄悄听,越听笑意越浓。
见到花洛从里边出来,他还装作在廊下忙的样子,乐呵呵的道:“我听说你们回来了便过来看看那个什么会按摩的路怎么铺来着,对了,容若不要紧吧?”
“他不要紧,磨破点皮而已,过两天就好,六叔没别的事我就忙去了。”
花洛指了指庭院中间,须得跟工匠们说怎么做,主要是讲明她想要的效果。
容易笑眯眯的道:“好的,工匠我都帮你带过来了,你先跟他们商量,我去看看容若那小子,等会来找你。”
待花洛离开,他才转身进东屋,容若看见他进来便敛了笑意,装出很深沉的样子。
老者叹息着拍了他一下,轻笑着道:“方才跟洛洛拌了嘴,你好像很高兴?”
“咳咳。”容若以拳抵唇咳了两声,“六叔很闲?”
“嗯,我是闲得慌,特地来看看你这自讨苦吃的癞蛤蟆,背不动就分两次,我瞧着捡回来的那些鹅卵石也不够用。
我看你逞强就是想在洛洛面前挣表现,何必走那么多弯路?”
容若打死不承认,狡辩道:“谁逞强了?我以为跑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