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永林想得简单,他认为大房的人不可能会放着钱不赚,然而他又遭到花招弟和花永琪的白眼儿。
花招弟十分不耐烦的指责道:“四弟就不能好好动动脑子么?你以为我们没找过大哥家?
花成西那死小子一点情面都不给,我这个当大姑的长辈去央求他买驴皮,结果人家说他们有固定的驴皮来源,而且价钱比我们的便宜得多。
他还说什么阿胶很贵,咱们县里吃得起阿胶的人不太多,如果做得太多了也卖不出去,他们留在手里不划算。
当时就决定跟他谈谈把阿胶便宜点卖给我,我们倒手卖出去也能赚点,可人家也不愿意,还说跟谁签订了什么协议,不能把阿胶低价卖给别人。”
说到此处,花招弟停顿了下,她恨得牙痒痒的,接着又道:“可笑的是我和六弟在他眼里居然成了别人,赚钱的买卖宁愿给外人也不给我们这些亲戚,真是气死我了。
银子在别人钱袋里,他不愿意买,我们也没辙,后来通过门道找到给花洛提供驴皮的平安镖局,然而那姓白的光头也不收我们的驴皮。
更气人的是我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平安镖局卖给花洛的驴皮比镇上的还要贵一点,他们竟然都不收我们手里的,这摆明了是大哥家知道我们截胡了驴皮后,特别针对我们的报复,他们要我们吃亏。”
花招弟想起都冒火,他们收驴皮本来就给了一些人好处或辛苦费,按照县里的价格卖出都会亏,如果再降低价格,岂不是要赔本到姥姥家?
他们前段时间收的驴皮可不少,即便一斤只降低一文钱都有算头,更何况别人还要死命压价。
“按大姐的意思驴皮还卖不出去……”王氏才开口说了半句,花永林垂在下边的手便狠狠拧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