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招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一句话把花永林问得哑口无言。
王氏扯了扯花永林的衣袖,“疯丫头说她的那个注射器和针用一次就丢,但东西她还是收进药箱里,除了那几个小的拿着注射器滋水耍以外,别人就没拿到过。
我们要用来给驴皮注水的关键是针头,但那个东西没人拿得到,花洛是不会给别人的,她最防备我们,所以绝对不会给。”
花永林听完之后也觉得没辙了,疯丫头防备着他们一家,定然也防着别的大夫,那个东西难拿到手。
他想了想就道:“注水不行,那我们直接用水泡一天,然后把表面的水晒干,那比注水还要重些,我们赚得也更多。”
那么多驴皮,不知注水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弄完,用水泡更快。
花招弟和花永琪无语的摇了摇头,她这会儿都不大想说话了,无力的对花永林道:“你那个方法行不通。”
花永林梗着脖子不服气的问:“怎么行不通?”
“驴皮泡了水,即便晾干之后也会变样,稍微有点经验的人从皮毛的样子或轻轻一模就能看出问题,你觉得可以卖给谁?
如果那都行得通,我们何必想着用针头注水在皮里面?且我们手里驴皮那么多,泡了之后院子都摆不下,水泡之后没能及时卖出,驴皮堆在一起还会发霉。”
花招弟说道。
损招她和花永琪何尝没想过,事实证明行不通,所以刚才听说像容若输液那样把水注入驴皮她才会心动,因为一点点的注到皮子里,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