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余光扫了她一眼,明知她是有目的的奉承也很开心,至少她愿意哄他,对着木头脑袋的她来说已经很难得。
“嗯,算你还有点眼光,那个,我之前没有看不起你四哥或你家的意思,我那是口误,而且灵汐她真不可能下嫁到村里来。”
容若如此解释,花洛遂道:“好啦,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都明白。”
花说话间把画像收起来放进匣子中,然后夹在腋下,拉着容若的衣袖出去,又进了东屋,再次把画卷拿出来看。
整幅画的意境非常温馨,画纸质量很好,装裱得也很精美,感觉一把火烧了很可惜,可她没办法呀。
听说沈灵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不能让她帮忙画容若,毕竟他们俩才是亲的,沈灵汐知道就相当于容若知晓,花洛不想打草惊蛇,否则容若非跟自己急。
花洛仍有些犹豫,别人送的东西,她拿来一把火烧了也太不尊重人了,而且看起来这幅画像容若很珍视,否则不会装裱得那么用心。
但她必须得交差呀。
算了,别在犹豫,反正容若还活着,以后可以找画师给他重新画,反正这幅画与他也有些出入,她只烧画像,画轴保留好。
花洛打定主意,可她心虚得很,特地趁大多数人没在庭院里才把画像藏在衣袖中出门。
沈灵汐发现花洛鬼鬼祟祟的跑出去,她稍加思索便尾随出去,最后发现花洛跳到犄角旮旯去躲着,她看不清状况。
花洛跑去她经常烧纸钱的地方,摊开画像,吹然了火折子,将要把画点着,边上差点就燃起来,花洛又住手把火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