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此刻有些担忧,心想花丫头今早起来几乎没开口,该不会被容若昨夜给闹得犯病了吧?
但又不像犯疯病的样子。
容若怔了怔,嗯了一声,转而去拿花洛的杯子和牙刷,他也没转换过角色来。
容易倚靠在门边,支着下巴打量在花圃边刷牙的花洛,月七注视着容若走路的样子,皱着眉头道:“表哥,我怎么感觉你今儿走路有点像鸭子?外八字,张得那么开……”
月七说着话往容易身旁靠,表哥表嫂到底经历了什么,圆个房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容易也注意到了,容若和花洛两个人怎么反着来?
走路疼什么应该是丫头才对,怎么容若成了那么怪样子?
刷牙的容若一听,偏头一看,臭丫头搞什么鬼?
花洛连忙并住脚,装傻充愣的道:“我有么?你眼睛花了吧,表弟,嗯?”
花洛学着容若威胁月七的样子,月七立即怂了,咧着嘴笑道:“呵呵,我好像没看清楚。”
花洛没再搭话,容易挑着眉毛问:“容若啊,我刚才好像听成北嚷嚷了句你眼睛好了?”
老者挤眉弄眼其实是有跟容若对暗号的意思,心想你小子终于决定告诉洛洛了,看来昨晚一并完成了几件大事。
可惜花洛没明白,实诚的回答道:“嗯,完全好了,你们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眼睛。”
容易与月七对视一眼,他这话什么意思?